江又梅就用坛子装了一大半切好的猪下水给他,让他给江老爷子和大伯、另有隔壁的洪大婶、王老爷子家都送些,这些卤下水味重,应当吃不出来家猪或野猪的。
“好。”小包子背上背篓刚走出厨房,又转过身说,“娘再留一盘子,我明天一早上学的时候给王先生送去,王先生也帮了我们咧。”
下午江大富返来交给江又梅六两七钱银子,说吉福酒楼的店主特地从省会来等他,并主动把每斤鱼的代价涨到一百文,还说这鱼是送到省会总店去的,有多少要多少。当他听江大富说这鱼是南灵山千年山泉养的后,更是欢畅,说代价还可筹议,只求不要断货。
小包子走过来抓了一块大肠塞进江又梅嘴里,江又梅也抓了一块塞进小包子嘴里,娘两个相互喂着,没几下就喂完了。
入夜透后,虎娘又出去寻食了。江又梅把虎娘不吃的那两条猪腿放进桶里,把桶放进水缸凉着,等明天江大富去县里卖掉,又把要卖的鱼筹办好,才带着小包子回房睡觉。
“娘,好香咧。”小包子满眼渴念地抬头看着江又梅,两只胖了很多的小爪子还放进嘴里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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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的笑声和小虎娃的哼哼声传染着江又梅,两个儿子都这么平和了,两个母亲是不是也应当改良改良干系?看了看假寐的虎娘,想想还是算了,别上杆子自找败兴了。
小包子欢畅地跑畴昔抱起小虎娃,悄悄顺了会儿它的毛,又坐到门槛上一人一虎地玩顶牛牛。
明天不消去陈府送鱼,江又梅说只送两桶鱼给吉福酒楼,南灵山泉养的鱼,哪有那么轻易吃的。
“江家和洪家、王家娘已经让你外公带归去了,再给你赵奶奶家和孙奶奶家送些去,感激他们对咱母子的关照。”江又梅说着已经切了两大碗下水用背篓装好,“你现在就去给他们两家送去。”
等小包子返来的时候,江又梅非常遗憾地端着只剩一点猪肺和猪大肠的小碗说,“儿子,撤除给王先生的,咱只剩这点了。娘还想让你大吃一顿的,早晓得该给那几家少切两块就好了。”
虎娘仿佛听懂了他的话,起家走开,本身趴到柳树下打盹去了。
跑进厨房,瞥见堆了小半盆子的卤猪下水,先把鼻子伸畴昔闻了闻,一脸沉醉地说,“娘亲,好香咧。”
“咱家抓鱼的事不能说出去,野猪的来源也不能说出去,以是鱼和猪肉殾不能送人。这猪下水卤了今后别人也分不出是家猪还是野猪的,恰好给他们送些。你说对不对?”
江又梅无法地在内心给小包子竖了个大拇指,算你牛。
敞亮的星光下,小虎娃有了些生机,它看到小包子欢畅地直摇尾巴,哼哼叫着但愿小包子去抱抱它。
筹办脱手清算羊的时候,才发明它还活着,并且肚子和奶子都很大,还是只怀了孕的羊呢。今后有羊奶喝了,另有蛋糕吃了。江又梅欢畅地把羊抱到后院拴上,又把清泉现出来帮它擦洗了脖子和腿上的伤口。
想着江大富快来了,江又梅就没有再去睡觉。这只羊也是虎娘送给他们的了,看来虎娘表面冷傲,内心还是知恩图报的了。
江大富按例又拿着二两银子乐滋滋地走了。
“香咧。”小包子把大肠吞进肚,还砸吧砸吧嘴,“不过娘啊,这么好吃的东西拿到镇上但是能卖大钱的,咱还是别吃了,等明天你拿到镇上去卖钱。三外公的清河酒楼也收熟食的,你直接去找三外公,他必定能给你个公道价的。”
小包子嚼完吞下肚还在闭着眼睛回味,“香咧,香咧,比我本来吃的猪下水都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