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小包子返来,跟江又梅说,“娘亲,我明天专门跟先生请了天假,明天陪娘亲去镇上买手饰。”
江又梅看看款式,又问问代价,银簪子大抵都是一两至三两银子不等,耳环都是二百文到八百文不等。小包子抽了一口寒气,粗声说道,“那么贵,抢人咧!”
江又梅又指着已经把簪子和耳环也戴上的李氏说,“再看看外婆好欠都雅。”
江又梅暗笑,小屁孩抠是抠了些,幸亏要面子,在内里也不至于太跌份儿。
小包子一听更欢畅起来,又豪气地画起了大饼,“等我考上了状元挣了大钱,再给外婆买金簪子戴。”
小包子本想说都花了这些钱还去啥大酒楼,但是看到二春一脸希冀地看着他,想着本身昨晚还给二春吹了牛,提了劲,说请他到清河大酒楼大吃一顿,让他尝尝那边的甘旨。如果本身食言了,岂不是跌份儿?
菜上来后,却多了份坛子肉,上菜的小二说这是新菜品,每天都会送两份让客人咀嚼。
掌柜的把手饰包起来讲,“一共五两银子整。”
小包子忽视掉娘亲的惊奇模样持续说,“我们晌午再去镇上的清河酒楼要几个特性菜品,给娘好好过个生辰。我们把外婆也叫上,也给她买手饰。再把二春也叫上,让他再尝尝咱清河酒楼的甘旨,免得他每天吹嘘绵城如何如何。”
这里的贵重物品都是由掌柜的卖力卖,小二只卖力卖木质饰品。掌柜的一看这几人穿戴尚可,直接往金银饰品柜台走,直觉大客户来了,从速热忱地上前向江又梅和李氏先容着饰品。成果底下有个声音冒出来,“把你们店里最都雅的银簪子、银耳环都拿出来我们瞧瞧。”
看到大师都在说明天中午的菜好吃又实诚,小包子对劲地抿着嘴笑。看到娘亲和外婆头上和耳朵上的饰品在阳光的晖映下更是银光闪闪,感觉有些钱花的还是值,能让娘亲和外婆这么欢畅,他的这份心也没白搭。内心也结壮很多,老早就跟娘许愿买银耳环,明天终究兑现了。
宋老头没跟着他们去逛街,说好中午在清河大酒楼见。两个大人领着两个孩子就直奔清河镇独一一家银铺周氏银铺。
几人出了周氏银铺,江又梅问,“儿子,咱还去清河大酒楼吗?”
都坐在牛车上了,李氏还在说,“这顿饭可真是划算,六十多文钱,吃了那么多好菜。前次书子请我们到清河酒楼用饭,就比明天多要了三个菜,就用了二百多文钱。并且还没有坛子肉如许的大菜。”
六月十九,又到了江又梅生日的前一天,李氏又来了,她说想让江又梅母子明天去他们的新家给她过个生辰,毕竟这么多年没过了。到时把爷奶都请来,大师一起乐呵乐呵,江又梅点头同意了。
路上,又碰到几个要去镇上赶集的人,又趁便挣了十几文车钱。
“我们家还算便宜的,一样的重量在县城代价要高很多。”掌柜的说。
江又梅另有些吃惊,小抠门也想着要买豪侈品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掌柜的顿时说,“看这位大嫂说的,可贵长辈孝敬,他说要买银的,你要木头的不是白搭他一片孝心嘛。”
第二天,两母子加上二春坐着宋老头的牛车去接了李氏,往镇上走去。这还是江又梅穿越到这里后第一次以这类轻松纯玩的情势去镇上。并且,装银子的荷包江又梅都是让小包子揣着的。既然是他买就由他付钱好了,并言明显天的统统都由他安排。走之前,江又梅又让周氏领着朱氏拎两肥鱼下午去江豪大族做晚餐,因为他们能够比较晚才气返来,没时候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