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航刚想起家走开,宋望才返来了,江又梅领着小夏也端着吃食出去了,林黑壮才住了嘴。
第二天一早,马车来接陈之航父子,连带着拉鱼。他们先在江家把陈之航接到,又来到南山居把鱼装进车,小胖墩按例跟小包子及两个小崽难分难舍。最后被陈之航强抱上了车,江又梅也把送他们的东西装上车。
陈之航不晓得有人因为本身挨了胖揍,他看到江又梅家的麦子时都惊呆了,他搓了把麦穗,偿了偿,比别的麦子要香些,就跟老谭头笑着说,等这麦子脱粒进仓后,他要第一时候来吃一吃这麦子的味道。陈之航是粮商,对粮食的敏感度要高很多,在他看来,这麦子绝对是佳构中的佳构。
林黑壮非常看不惯这陈姓贩子的嘴脸,是人都看得出来他对林家娘子的诡计。江家竟然还把他当高朋,他连给本身的世子爷提鞋的资格都不敷。想想世子爷还掂着这个林家小娘子,真为本身的主子不平。
几天后,谭家把那五亩麦子晒好脱粒后一称,一亩竟有五石之多。在这里,普通人家能收三石半就是好收成了。
陈之航还真不敢说他对江又梅没有别的心机,愣了一下说道,“我陈某做任何事都正大光亮,说得过一个理字的。”又沉下脸说道,“你在这个家也只是一个外人,还没有资格跟我指手划脚、说三道四。对你这类在理取闹的人我也不会再理睬了。”说完把头转向了一边喝着茶,不去理林黑壮。
江又枣满脸通红地冲出去对着小卫氏说,“娘,求求你就别再说了,就给我留点脸面吧。”说完捂着脸哭着跑回了东配房。
“莫非我说错了?梅子本来就是孀妇嘛,还带了个念小子,干吗还要跟我们枣子争?”小卫氏先是很无辜地说道,接着又对劲地抿了抿嘴角,“就是争也争不过,前提都明摆在那儿。弟妹,你还是劝劝梅子,她已经坏掉我们枣子一段好姻缘了,不能再来抢我们枣子的这个贵婿,……”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大学返扭着胳膊往东厢拖,小卫氏惨叫着,“哎哟,哎哟,胳膊扭断了。公爹,婆婆,管管你大儿啊。”
江大学气得在一旁痛骂,“你个蠢妇,一看那陈大爷就是冲着梅子来的,还用你在这里插一脚。”
一会儿,东厢就传来小卫氏的惨叫声和江大学的谩骂声。好脾气的江大学打婆娘,也的确是被逼狠了。
晚餐仍然是小包子陪着陈之航父子和林黑壮吃的。陈之航喝着清粥,吃着小菜和蛋糕,感觉这个小日子真是向来没有过的舒畅和满足,不自发地脸上就带了些美滋滋的神采出来。
一句话说得陈之航脸涨得通红,缓了口气才强压住内心的肝火,说道,“说得好听些你是念小子的拳脚徒弟,说得不好听你也只是人家的一个主子,以甚么身份在这里大放厥词?真真好生在理。我陈某堂堂正正来谈买卖,咋就没给自家儿子、给别家儿子留脸面?再说,我们清明净白做人,行得正走得端,还没有你心机那么龌蹉。”
江又梅归去后,和周氏一起又蒸了两锅蛋糕,明天要给陈老爷子带归去。又把给小胖墩做的夏衫收了尾,还给他专门做了一个书包。因为晌午吃的席,以是早晨用清泉熬的粥,又做了几个小菜,再捞盘辣白菜就够了。
陈之航正美滋滋的,看到林黑壮不知为何对本身横眉冷对,心道真是粗人一个,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也不睬他,乐滋滋地吃完饭,领着儿子和小包子玩了一会儿,就回了江家歇息。
此时,小包子、小胖墩、三柱子和二春几个小子也在田边地头捡麦穗,几个小子时而哈腰捡麦穗,时而勾肩搭背后闹成一团。小包子的身高超显跟小胖墩和三柱子收缩了差异,二春现在也比他矮了,小屁孩美得不可。决定归去持续再接再厉,吃好喝好熬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