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又梅在小包子书院放假的时候,两母子又坐着牛车去了大湾村,与大弯村的另四家筹议好,也像与谭家一样,不佃,只是雇他们帮着种地,每月付人为,另四家也感觉比佃田划算就都欢畅地同意了。
江大富说,“我倒不想种生果,也不会侍弄那些金贵物。如果今后有钱了我会再买些地,到时种粮食。”
明天是六月十二,小包子的生日。
江大富点头同意,江又梅就去拿了五十两银子出来给他们。江大富连连推拒,“你每个月都给了我们银子的,我们家另有几十两咧,够了。”
“实在不可就把爷奶接到你们家去住,因为你们扶养好了。”江又梅说。
江又梅想想也对,又出来拿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出来,“你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如果有的话就买些,我给你们精种类子,到时种出来也能卖高价。”
小包子跑去抱着娘亲说,“娘亲,咱有这么多粮食,另有箱子里那些银票,鱼还能卖很多钱,藕也快卖钱了。咱家现在比赵地主家、比里正爷爷家更有钱了,咱是西河村最有钱的人家了。”
现在家里的粮仓装得满满的,让小包子非常结壮,乃至常常睡前还会在粮仓的窗外转上两圈,昂首看到娘亲对他点头浅笑,还挺不美意义。并且,那一百亩的麦子卖了很多钱,水池里的鱼也开端连续卖钱。
周氏劲大,帮她搅鸡蛋,她把一大早专门让大春去下了牛犊的人家买的一盆牛奶,和着佳构面粉蒸出了个大蛋糕,然后切成直径为十五公分的圆形,把做好的奶油抹上,还捏出几朵花,再用熬好的糖汁写了“生辰欢愉”几个字,又在上面插了一圈草霉。一个生日大蛋糕就做好了,固然没有宿世的蛋糕标致,但在现有前提下已经是最好的了。
“我感觉你们既然要搬就离老宅远些才好,离得那么近还会有些牵牵拌拌的,再说那么点大的处所能建多大屋子。”江又梅说,“你们最幸亏孙家中间建栋屋子,处所大,我们也离得近,还好照顾。”
李氏听了感觉好,但江大富却有些踌躇,“我们搬过来离你爷奶就有些远了,你大伯娘那小我你也晓得,有些拎不清。我怕你爷奶被她气着了我们不好照顾他们。”
早晨,江又梅又请了三柱子兄弟、亮子、运昌,乃至把秀儿都让李氏带了过来,再加上二春,也勉强凑够了一桌,请他们大吃了一顿。
等小客人们都走了,小包子走到江又梅的面前抱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的胸口上,幸运又纠结地说,“娘亲,我好欢畅。但是,娘亲,你对我这么好,我竟然还思疑过你,我感觉我好对不起你哟。”
江大富听了也同意,他也不想在持续和阿谁拎不清的大嫂住一个院子,不跟她普通见地吧又实在气人,跟她翻脸吧又不能不给大哥留点脸面。江又山也同意搬出去另住。
“思疑过我,对不起我,儿子如何会这么说?”江又梅莫名其妙地问。
江又梅执意给了他们,说前次那帮军爷来家里养伤,给了她很多钱,她的钱够用。
“傻儿子,西河村的首富算甚么,咱今后会更有钱的。”江又梅迟疑满志地说,“看着吧,娘亲会让全部大康朝都吃上我们南灵山的苹果。”然后又适时地对小屁孩停止洗脑,不厌其烦地几次灌输着有关抱只金鸡来下蛋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