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又梅流着眼泪苦苦哀告了两刻钟,林昌祁仍然板着脸咬死不松口。
老爷子叹了口气说,“唉,想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兵马半生,杀人无数,做的狠事数都数不过来,可数这件事做得最缺德,也最心虚。念儿他娘对你和我们家有大恩,我却使尽手腕勒迫于她。她固然聪明,却还是太稚嫩,攻心战术打不赢我,被吓得不轻。”
林昌祁一听这话,把那姓陈的更是恨上了,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姓陈的我见过,也不晓得如何就把她迷得这么断念踏地。”
“你也说那是八年前,阿谁时候你是连本身名字都不晓得的流浪汉,我是被赶削发族的乡间丫头,我们两个都无依无靠,也只要同病相怜,相互取暖。可现在你变成了侯门公子,我仍然是乡间妇人,身份背景相差如此差异,硬凑在一起如何会再有本来的欢愉?”江又梅说。
江又梅把脸转向了窗外,眼泪又无声地滑落下来,那不幸的女子,如果还活着该多好,让她听听想得发疯的夫君还记得他们曾经的夸姣光阴。可她并不是她呀,林昌祁的温言软语让她打动,却产生不了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