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嘉平县主来了,马立没挨过十板就已经死了,打黄嬷嬷的人在她的授意下部下包涵,还剩了口气。以是她从速来这里找老爷子讨情,看能不能放过那一家。
嘉平的脸一下子通红,老侯爷还从没有这么驳过她的脸面。把不悦压在心底,缓声说道,“父亲,传闻那乡间小娃长得很像祁儿,但他毕竟不是祁儿。即便下人们叫他一声少爷,他还能真成了主子不成?”
两人回了院子刚要关门,却瞥见狗崽拖着伤腿从门缝里钻了出去。江又梅蹲下一看,只见它背上、腿上都包着绷带,头上的长毛竟有一片是秃的,内心一突。惊叫道,“你如何受伤了,我儿呢,我儿如何样了?”
“念儿的生母不会放在府里碍你的眼,这点你放心,我会把她带回故乡去。这个重嫡长孙我认定了,明天,也就是插手完太后的寿宴后,趁着人齐备,我会让他给长辈们叩首,正式认亲,我看谁还敢再欺负他。”老爷子说。
宴会结束之前,皇上又欢畅地宣布了北征军大获全胜、不日将搬师回朝的动静,这些也正应验了钦天监当时批的大吉之兆。同时又犒赏了林老夫人一柄白玉快意。
哭着说道,“祁儿姻缘再是艰巨,也不能给她娶个村姑做正妻,不然人家还不得笑掉大牙。让阿谁村姑当正妻我果断分歧意,这类没见地又粗鄙的村姑,如何能配得起我那文武双全、风韵出色的祁儿。”
“故乡?我们哪有故乡?”嘉平吃惊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