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又梅把儿子拉过来,摸了摸他的脸,非常不舍地说,“你也不会一向陪着娘,等你长大了,翅膀长硬了,就会出去奔出息。”
因为她听江又梅在叮咛春杏和春桃给秀儿布菜的时候,叫了她们的名字。小卫氏不欢畅了,大着嗓门说道,“我说梅子,大伯娘就是再没有见地,也晓得主子们的名字是不能和主子一样啊,你家的主子也叫杏、桃的,那不弄得我家的桃子和三叔家的杏子跟主子们一样了?这犯了忌讳的名子你早就该改了吧,你却没有改,是用心的吧?你就是当了林大奶奶,那也是江家走出去的女人不是。当初跟着我家枣子抢陈大爷,现在当了大奶奶又来踩自家姐妹,你如许的人还真是少找!跟娘家人有仇是不是?”
明天林昌祁没有来碍她的眼,也没有来要求送小包子上学。江又梅吃饱后,就牵着儿子把他送到了门口,目送他走远,直至消逝在晨光里。送小包子上学,对她来讲就是一种任务,更是一种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