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大伯父收割的日子,我本来也想跟去收割的,爹爹没让,只叫我和兰兰姐在稻谷场等着。
如果传出去,好人家是别想嫁了,多是做人家后妻的,并且多数还是有儿子的人家。本身固然娶了后妻,但是也不想本身女儿去做填房。女人生不出儿子日子另有甚么盼头。
我看到了爹爹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这是如何回事啊?我脑筋真的不敷用了,说了那么久,还是没说到吵起来的启事啊。
我不晓得的是,爹爹和后娘对此另有了争论。弟弟来稻谷场还是爹爹叫的,小孩子嘛,对这些事也不架空,还欢畅呢,能够痛快地玩儿呢。
一世人正忙活,弟弟跑过来了。看着面前的弟弟,我有点吃惊,还没满4岁呢,如何也上这来干活了。后娘能给吗?
大伯父不知如何的,站在院门口问道:“这是如何了?”
大伯母听到了,也顾不上弄稻谷了,快步往我家跑去,别弄出了甚么大事啊,比来活多呢。
为此,这事连自家媳妇都没奉告,就怕嚷嚷开了。只尽量减少着女儿的劳作,不让干重活,更是减少让女儿碰冷水的机遇。她娘舅说了,重视御寒,夏季不能再碰冷水了。
本来见到老婆和大儿子久久不归,三弟也没来,内心有些不安,就挑了一担子的稻谷先回稻谷场了。看到刚子才晓得出事了,孔殷孔殷地就往三弟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