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灯熄了。长夜如水结冰,却又被室内的旖旎春光熔化成潺潺流水,绕指柔情,浓得难舍难分。

对于姜凝醉不知死活的话只是一径低笑,颜漪岚发噱道:“既然你一开端就晓得我是个恶棍,如何还会如此等闲地躺到床上来?”

吻是湿热的,如同一潭庞大的池沼,姜凝醉深陷此中,莫生的感受散落至四肢百骸,统统的心机全数被颜漪岚掌控住,她伸手拽着颜漪岚的衣袖,像是推拒又像是不知所措。

羞意这时完整涌上了心扉,姜凝醉挣扎着要从颜漪岚的怀里起来,两手扯着横置在腰间的丝被,想要挡住本身发凉的胸口,却不想颜漪岚抱住她的手一紧,身子更加紧密地贴过来,谑笑道:“另有甚么值得遮的?”

姜凝醉微恼地瞪了颜漪岚一眼,以沉默代答。

她仿佛梦见了云海高山上的苍茫白雪,梦见了碧波飘零的船桨灯花,梦见了雨后升起的旖旎虹影,梦见了醇烈醉人的甜美佳酿,伴着那股熟谙的香气,她细细斟饮,渐渐咀嚼,闻声本身越焦炙促的呼吸,如丝竹奏响,好久未歇。

统统仿佛都静止了,氛围仿佛也逐步变得淡薄,姜凝醉鼻端呼吸的满是颜漪岚身上的味道,她不自发地感到一阵别扭,冷静地垂着眸子,她低声道:“放开我。”

颜漪岚的语气宠溺又戏谑,说不清是打趣还是当真,姜凝醉强撑着平静,她拿眼睛剜了颜漪岚一眼,道:“我没有。”

“你在惊骇?”颜漪岚说着,俯身逼近,两人的呼吸刹时重又融会在了一起。“怕我吃了你?”

脑中一股危急感顿生,姜凝醉的后背紧紧贴着床榻,她退无可退,只能徒劳地伸手想要推开颜漪岚,却闻声颜漪岚覆在她的耳畔轻声笑道:“凝醉,之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么?”

“哦?那便是不怕?”

第二日凌晨,颜漪岚第一次误了早朝。

一向觉得姜凝醉性子冷酷又无趣,像是一面波澜不惊的湖泊,你就是丢再多的石子出来,也击打不出半点水花来。不想现在只消单单的一个吻,就能逼得她不知所措,连她最引觉得傲的明智矜持都忘得干清干净了。

姜凝醉身上的衣衫如蝉蜕般一层层落在床边,身上一半冰冷,一半如火,她在如许如梦似幻的感受里垂垂失了方向,而置于她面前的颜漪岚便是她的舵,她只能按着她执掌的方向流落。

伴跟着颜漪岚话音落下的,是她早有预谋的吻。这一次的吻霸道而缠绵,多了几分打劫的气势,姜凝醉的认识跟着这个非常炽热的吻而垂垂涣散,她本来想要推开颜漪岚的手生生顿住,双手无认识地拽住了颜漪岚微微松开的衣衿,跟着颜漪岚更加狠恶地吻,而渐渐落至她的肩后,生涩地揽住了她的脖子。

不晓得是不是方才喘气不来的原因,姜凝醉的眼里不复平时的淡定,一双眼里波光粼粼,泛着盈盈的水泽,神情看上去竟透着些娇媚。

倒是未曾想,有一天姜凝醉会暴露这般毫无防备的神采,实在是...有些敬爱过了头。

脑海里无时不在回放着刚才的点点滴滴,姜凝醉面色微热,她的视野不肯在此时与颜漪岚相对,只能寂静地垂下,不想瞥见的景象让她的脑筋一个激灵,统统的明智刹时拉了返来。

“凝醉,别动。”

骤雨初歇。姜凝醉缓缓地展开了眼,从阿谁醉人的梦里醒来,她瞥见颜漪岚的手和顺地抚在本身的脸颊,她喘气下落在颜漪岚温热柔嫩的度量里,如此近的位置,她能清楚地闻声颜漪岚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颜漪岚仿若未闻,只是拥着她,笑得沙哑而降落:“方才你如何不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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