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古剑来势一偏,恰到好处地在罗凡侧身时贴身划过,继而矫若游龙般流转于罗凡周身,倒是常常窜改方向,皆被罗凡提早得知而随之作出窜改,环抱几匝以后,涓滴没有打击的机遇,终究罗凡长剑一荡,怀古剑电射而回!
但这并不能影响罗凡的反击,只见君子剑在半空如同一条黑龙回旋一匝,通过一个化力与蓄力的过程,再次回削向雨田,但就在这一剑攻出的途中,向雨田又有窜改,且是最诡异莫名、令人震骇的窜改,尽显他数百年魔功的古怪怪诞。
向雨田仿佛并不筹算赐与罗凡半分喘气的时候,只见他身材外露的部分,看得见的如头脸和手,竟忽红忽白,不住更迭,变更的速率不住加快,到最后便像敏捷地以红色和红色闪动着,环境令人打心底生出寒意。
“嘭”地一声如同开山裂石般的巨响,山摇地动,沛不成当的内力如同开闸的大水往罗凡经脉中倒灌而来!
两剑相击的撞响并未践约而至地响起,而战圈中间处倒是现出一点激烈至古人不能直视的烈芒,接着是激雷般的爆响。
这看似两败俱伤的一击,倒是以两边都留有背工化解而告终!竟是势均力敌,旗鼓相称。谁都占不上分毫便宜。
罗凡神采还是淡然,仿佛这狂涛骇浪般的守势在他眼中全不存在似的,每一剑每一击,皆恍似颠末经心计算,却又让人感到浑然天成,诡异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没有半分或迫人或凌厉的妙手气味透暴露来,若真要描述的话:游鱼之于大海,飞鸟之于九天,任他狂涛骇浪,任他罡风凌冽,端的要用水淹死游鱼,风刮毙飞鸟,实属难为!
“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