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凡正欲开口,洪七公俄然叫道:“臭蛤蟆,你自知不是我的敌手,便去找别人了吗?”欧阳锋道:“胡说,我另有很多武功尚未使出,如果尽数发挥,定要打得你一败涂地。”洪七公大笑,道:“正巧我也有好多武功未用。你闻声过丐帮的打狗棒法没有?”欧阳锋一凛,心想:“打狗棒法的名字倒仿佛闻声过的,仿佛短长得紧,莫非这故乡伙竟然会使?但他和我这般冒死恶斗,如何又不消?或许早已使过了。要不,他就压根儿不会。”便道:“打狗棒法有甚么了不起?”
如果有六脉神剑长途进犯,罗凡倒是能够将欧阳锋的蛤蟆功逼得先行脱手,暴露马脚,但此时苦就苦在,他自恃独孤九剑破尽天下招式,是以只说用无招剑法,也就是独孤九剑破之。并且罗凡也感觉只要给本身时候,应当这世上还不存在独孤九剑破不了的招,以是也并未料及此节,倒是导致了现在这个难堪的局面,即便他脸皮厚动用六脉神剑,两位宗师级的人物也不成能认不出两种剑法底子不是一起,届时反倒还要背上个作弊之名。
当晚罗凡思考了一个时候没有睡觉,才终究想到通过追身、幻身剑再加上独孤九剑预判躲避掉统统棒影,在统统棒影的夹缝中钻出一条门路,进犯握棍之手的破解体例,接着又花了半个早晨计算这些棒影的轨迹,与对方握棒之手的落点,才终究将其破解。
罗凡见两人已经承诺,点了点头,摸干脆地又道:“如果长辈赢了,两位前辈便不要再相斗了如何?”
罗凡答道:“洪前辈那块令牌帮了我大忙,算是对我有恩,而这位……”罗凡看了看欧阳锋一眼,晓得洪七公用心偏他说他叫臭蛤蟆,当下还是没有点破,顿了顿道:“这位是我那徒儿杨过的寄父,两位相斗,伤了哪一方都不是我情愿看到的。”
此时两女才终究想到罗凡为何冒着风雪来这华山,当然,罗凡天然不会对他们说另有个企图便是弥补心中的遗憾。
公然,此次两人分开以后,内力所剩无几,却又未受任何内伤!罗凡顿时大喜,心道有戏!
直到第二天傍晚,洪七公才将第三十六路棒法“天下无狗”的第六变说了,这是打狗棒法最后一招最后一变的绝招,这一招仗将出来,四周八方是棒,密不通风,毫无马脚,劲力所至,便有几十条恶犬也一齐打死了,所谓“天下无狗”便是此义,棒法之精美,已臻武学中的绝诣。
罗凡见棒招奇异,公然短长,但这难不倒罗凡已经靠近大成的独孤九剑,当即便想到了破解之法,只见罗凡上前说道:“洪前辈,我这无招剑法的要义便是料敌先机,攻敌马脚,无招胜有招,你且看好了!”说罢,将独孤九剑破解棒打双犬的招式演练出来。
只是,跟着比斗的时候越长,两人的招式也愈发高深,尽是攻守兼备、能力凌厉的妙招,罗凡破招的速率垂垂慢了下来,又过半天,也不过破了两人不到十招,罗凡额头已经微微见汗。
这正中了独孤九剑的短板,没有先手招式!而此招如果以幻身剑虚招诱敌,再攻其马脚,与蓄势待发的蛤蟆功相拼,虚招化实只在仓促之间,互拼之下,熟优熟劣,自不必多说!
“好。”见欧阳锋应允,罗凡又转头对洪七公道:“洪前辈,你意下如何?”
“你便是我那孩儿的师父?”欧阳锋听到罗凡这番话,顿时髦致倍增,粗声粗气地嚷道:“来来来!让我看看你有甚么本领教得我孩儿。”
“胡说八道,你个小娃娃如何博得了我?”这话顿时又引发欧阳锋连连叫唤,而洪七公则是眼神定定地看着罗凡道:“罗小子,这才是你真正的企图吧,只是老花子想不明白,你为何要如许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