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老三如有所思地想了想,桂月源落子提示到:“阿爹,轮到你了。”
桂月梅作嫌弃状:“男儿家玩要甚么香袋。”
桂家大房是彻完整底的庄稼人,对读书这事也不是那么的懂,说话绕来绕去也聊不了多少,周晓晨夙来是有耐烦的,她也不怕冷场,说到最后又操起了本行,对妊妇好一通的关照,把桂老迈听得瞪大了眼:“清哥呀,你这咋啥都晓得,唉,你是个正儿八经的读书人,这女人家出产的事,今后还是少晓得的好。”
桂月泓见他跑得和兔子似的,鼻子里轻嗤了声,又拿了一粒果脯送到嘴里。那边桂老二坐在院一声不吭。
桂月梅是回屋拿线的,听弟弟这么谈笑道:“偷着跑来给,就我有呀?”
桂月梅将簪子拿在手里看了看说道:“这是你本身雕的,还是在外头买的?”
周晓晨诚恳地点了点头:“本来想给娘和弟都买些东西的,但找来找去也看不中,”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木雕的簪子,仍旧是雕了梅花的这回还添了半弯月,模样非常的精美,“这个称你,你看看喜好不。”
晚餐过后,清算好了统统,一家人坐在院子里乘凉,这个时候村里的人差未几都吃好饭了,也到了最为热烈的串门时候。
桂老三点点头又下了一子,趁小儿子想如何下时又问道:“我之前倒健忘问你了,你回镇子时有没有去你施叔家?你施叔返来了没?”
周晓晨把香包拿起又闻了闻,是薄荷的味道非常提神,这才笑弯了眼:“我就晓得不会没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