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晨把它拿到鼻子上面闻了闻,冰片的香味非常好闻:“姐,就她有我没有呀。”
“臭小子。”桂老三笑骂。
桂月海和他一样是个光做不说的,听了这一声恭喜后,憨憨回了句同喜,倒叫他媳妇在腰上偷拧了一把。
“是呀,”想到小丫头,周晓晨终究将那口气稳住了,“性子也比先前要开畅了。”
周晓晨看着姐姐,终究信赖爹娘在信中所写的。
“大伯,大伯娘。”周晓晨进了院子先叫人。
拜访完了大房,周晓晨去二房,二房就没有大房那般热烈了,家里只留了桂老二和桂月泓,说是桂二嫂带着桂月涟去娘家了,因为府试的事儿二房和三房无形中就有了一种莫名的难堪,幸亏首要的人不在,桂月清畴昔氛围还好,桂月泓拿着桂月清给的果脯,毫不在乎地拆开放了一粒在嘴里:“我说清哥你也不消这么拘着,”他笑道:“我娘和我弟都不在呢,考不上府试又怨不得你,我和涟哥不一样,我们何必闹得那么生分,你说是不是。”
周晓晨又看了一会,蹲久了脚有些发麻,她站了起来,正巧桂月梅要回屋去,她忙跟了出来,“姐,我另有东西送你呢。”
“可算是返来了,来坐吃果子,是你泽二哥昨儿才采的。”桂大嫂笑呵呵的号召他。
周晓晨也走了畴昔,凑着亮光打量另一支,成色挺新款式也非常的特别,一样是梅花配着玉轮边上还配了个太阳,“姐,你这是打哪儿买来的?如何还加了个太阳。”在她看来梅花单配个太阳,或单配个玉轮还行,两个一起搭配,这设想真不如何样。
“是呀,等你回镇上时再去一趟吧,我恰好绣了个小香包,你替我交给她。”说着桂月梅又从盒子里取了一只小兔子抱萝卜的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