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别担忧。”许安强忍着暴露一丝苦笑,翻身坐了起来。
“许大哥!”
“许大哥,你受伤了!这……这如何办?”看着许安背上的箭羽,岳小娘伸手畴昔却不敢触碰。看看箭矢,看看许安强忍着的神采;眼睁睁看着鲜血顺着伤口流淌而出,岳小娘的眼睛里再次溢满了泪水。
“嘶……小娘,我们先分开这里。”
甚么也顾不上,岳小娘朝着许安跑了过来。一头栽进许安的怀里,极大的力量让许安站立不稳连退了好几步。
仿佛浑身没有力量,许安有些站立不稳。左手扶着膝盖,许安的脸上倒是光辉的笑容。
“许大哥!”
古迹般的一枪爆头,许安底子就没有细心对准。开枪以后许安就抱着岳小娘一个回身,用本身的身材挡在了岳小娘的前面。锋利的箭矢刹时插进了许安的右边肩膀,驳壳枪拿捏不稳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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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捷转头,看到的是一个期盼的身影。许安站在岳小娘的身后,握着驳壳枪的右手伸的笔挺。枪口还冒着白烟,雪花飘洒着从两边落下,竟是不敢感染。
咬着牙齿对峙,岳小娘俏脸乌黑。既是被酷寒的气候冻的,也是眼下沉重的压迫而至。垂垂已经没力量挥动棍子了,岳小娘一个横扫退开两步,杵着棍子喘气着。鞑子淫猥的神采让岳小娘心慌,畴昔传闻过的总总惨事让岳小娘内心更加胆怯。如果落在鞑子手里,恐怕会生不如死;恰好眼下逃也逃不过,竟是到了绝望的境地。
岳小娘手里舞着一杆白腊木的盘花圆棍,竟是将两个鞑子都给压抑住了。盘花棍约六尺长,比小娘的个头还要高上很多;棍如其名,被岳小娘舞的是花团锦簇。劈、崩、轮、扫、挑、挂、戳……竟是打得两个鞑子都没法抵挡。
干脆两个鞑子看重岳小娘的美色只想活捉,这才让岳小娘对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