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内心有杆秤啊!面对万两白银不动心,老樊我佩服。”樊胡子对许安竖起大拇指,又看看前面四人道:“银子是好东西,但是也要有命拿。这个世道,内心敞亮才气安然的活下去。银子固然让人动心,但是有些东西也不是那么好拿的。你们几个幸亏有个聪明的头儿,这是你们的运气。”
“你们哪……”无可何如的转头白了一眼这四个不争气的家伙,许安对樊胡子道:“我可没那么大的本领,也不想去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别的东西跟我没有干系,我只不过杀了一个代价五十两银子的鞑子罢了。拿了赏钱我们就要分开高阳城了,别的我甚么都不管也不去想。”
门关了,许安也松了口气。擦擦额头的汗珠,许安对樊胡子苦笑道:“大人,这也太冒然了。”
……
听到许安这话,张畅旺有些镇静。而其他三个呢?许安模糊瞥见他们腿肚子都在颤抖。
见许安这模样,面前的孙承宗笑了笑。看着许安,孙承宗道:“你就是阿谁杀了一个鞑子兵的许安?”
孙承宗穿戴一身灰色布衣,袖子处打着补丁。见到许安出去,孙承宗放下了书。
我说,你们砍下鞑子脑袋的勇气哪去了?
“坐!”说着,孙承宗指了指边上的椅子。
松口气,许安拱手鞠躬道:“门生许安,见过孙大人。”
许安摇点头,打起精力不再去想前面四个丢脸的。实在,他本身又好到那里去?一向低着头看着白叟的脚根,许安底子就没看清楚着孙府的气象。只晓得走过了一个院子又一个院子,却没有见到几小我。
能嘲笑孙承宗的,怕都不是小官吧?许安得神采有些发白,他可没筹算参合进大明宦海的乱七八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