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里印象很好啊,是安居的好处所。风景好、人热忱、朴拙,孩子们扑质敬爱。”
“真不热啊,我可受不了,春秋是个宝,对女人更是如此,一身肉,略微一动就出汗。”
村里人热忱,留饭很普通的事,杨政丞也明白。见杨政丞保守,莲花嫂子也不紧急他,两人往前持续赶路。
“过来坐,歇歇。”莲花嫂子拍着身边石条,“躲这么远干吗,怕嫂子吃了你?不过来陪陪嫂子,等会晤了悦悦,就说你在路上偷看嫂子解手。”
“你晓得阴阳平衡是甚么吗?”莲花嫂子不等杨政丞回应,又说,“女人阴阳平衡说穿了就是没有男民气疼,她本身材质就不好,五年前没了男人,又不肯让村里老男人沾她。阴盛阳衰,又要支撑家里,身材更差。要不是因为有平平,她的环境会比现在更老火。”
“我们说说话吧。”莲花嫂子见杨政丞不主动,也不再勾他,“杨教员,你晓得平平妈为甚么这么弱吗?”
“嗯嗯嗯嗯……”杨政丞埋头往前走,莲花嫂子很高兴地笑,笑声传得老远。
上到山岗,有几颗大古树,有歇脚的石条。山风吹得爽,冒出的汗在这时更清冷。莲花嫂子上到这,一屁股坐到石条上,随即顺着石条躺下来,长长地伸了懒腰,“舒畅,太舒畅了。”
杨政丞见状,昂首看向远山,远山黑蒙蒙的,看不清。
“莲花嫂子本年二十岁吧,名副实在的大美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花嫂子,女人太瘦可不好。”
“我……我不会看病……”
“要你看病了吗,我是说你是医治平平妈的最好良药,是药。”莲花嫂子有点对劲,“她听了跟你的反应一样,不过,她更害臊。治阴阳平衡,得一壮后生来心疼、灌溉,三两个月便可根治。你别不信。”
“你有女朋友吗?”莲花嫂子说。
“……”
杨政丞说,“没事,这点路没题目。”
“文明人看事情真不一样,杨教员,你太风趣啦。”杨政丞凑进前一些,仿佛想看清楚他,“帅哥,要不要我们也尝尝滚稻草?”
“大吗。”见杨政丞看了一眼,莲花嫂子用心说,“想不想尝尝感受,没题目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