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安伸手摸索了一下钢刀的刀刃,“年哥,你去二楼。”
傅余年话落,就有一个不怕死的大汉冲到了面前。
他的姿式,特别像实际版的切生果,毫无章法,刀刀下去,简朴卤莽,直接有效。
傅余年抓起倒在楼道的一人,居高临下的砸下去,上面的人猝不及防被重物砸中,轰然倒下去四五个。
傅余年站在二楼中间,则成了相对安逸的一个,偶尔有漏网之鱼,也被傅余年绞杀在脚下。
王瘦子眼神当中,闪动着燃烧的光芒,在黑夜之钟看起来特别敞亮,一个小弟的刀还没有劈下来,王瘦子手中的铁棍已经落在那人的脖颈上。
苏长安拿起了电话,直截了本地说道:“老七,来的时候记得带上涂料,水桶,今晚要洗一地的鲜血。”
傅余年对奉上来的人头毫不客气,一刀挥畴昔,那名大汉双目圆睁,双手捂着喉咙,可惜已经被浓烈的暮气满盈。
傅余年三人精力一振,分从楼下和楼上走来的人纷繁暴露头来。
四周的大汉们见到此人的惨状,无不倒吸一口冷气,一个个汗毛倒竖,头皮发麻,打心眼里生出一股寒意。
落地的小弟身材一个倒栽葱,脑袋先着地,双腿抽搐了几下,已经没有了声响,看来是死翘翘了。
这些人一个个行动迅捷,整齐齐截,非常有规律性,由此看得出来,应当是社团熟行,一排黑影缓缓靠近,手中是明晃晃的冰寒钢刀。
啪!
那小弟恍恍忽惚的从楼道站起家,双手在楼道中摸索着钢刀。
王瘦子力道凶悍,脱手薄弱霸道,打起仗来大开大合,根基上都是一招制敌,看上去就给人一股英勇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