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期节目最后的奖惩是统统输了的组里的女佳宾要对着摄像头卸妆。其他的女艺人都还在踌躇的时候,秦卿的卸妆棉就已经上了脸。
“不好吃还吃个甚么?”他挑眉。
这道菜单从卖相上来看,还是不错的:鱼身被炸得金黄,裹上红色的番茄酱汁,飘来的香气里都透着一股酸甜味儿。
大门很快被人从内里推开。
我赶紧扔动手机,“噔噔噔”地跑畴昔,自发地在本身的坐位上坐好。
下一秒,我就撞进了他眼底浓浓的笑意当中。
但也只是僵了一下。
没过量久,我就听到一阵模糊约约的手机铃声――仿佛是从我的家里传来。
我松了一口气,身材从高度严峻的状况中束缚后有些虚脱,就连声音也带着倦怠:“你来开一下门,我在门口。”
除了松鼠鳜鱼和鸡汤以外,桌上另有一盘用来下饭的麻婆豆腐――他考虑得还真是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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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子上煨着鸡汤,收回“咕噜咕噜”的声响。另一头的砧板上,躺着一条浑身是血的鱼。
姜越身穿浅灰色的家居服,脚上踩着毛绒绒的卡通棉拖,胸前还挂了一条张阿姨在超市用特价买返来的碎花围裙。
――我说如何他的手上有那么大的一股腥味儿。
以是这个时候我还是很为她捏了一把汗的。
想到白日里同事们夸秦卿的那些话,我找到她插手的阿谁真人秀,筹办用来打发时候。
做主持人的,最大的本领就是处变不惊。
我的意义是,我们俩改天下馆子的时候吃,没想到他明天就买了条鱼返来本身做。
“你在做甚么呢?”换好拖鞋,我循着香味进了厨房。
“喂?”姜越接起了电话。
“噢。”我应道,给他面子地喝了两口,随后便扔下汤勺,迫不及待地将筷子伸向那盘我心心念念了好久的松鼠鳜鱼。
我夹了一筷子鱼肉送入口中,因起锅的时候短,外层的炸衣还是酥脆的,并没有被茄汁浸软,口感和味道都是我喜好的那种。
秦卿的妆,连我这类扮装小白都看得出来,还是比较浓的。若非特别需求,普通环境下,常常化盛饰的人,本身的颜值都很普通。
“好吃吗?”姜越问我。他的嘴角挂着含笑,虽是扣问,但神情笃定,充满了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