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应验少年所言普通,犯人当即就痛呼了一声,因为刀徒弟已经将那火剪烫上了他的右腿。火剪所到之处,血便不再流出,不过一小会儿,那瞧着惊人的血瀑布就被止住了。只是那犯人已经痛叫得嗓子都哑了。
此时,郑南成又是一脸慈悲地问道:“你还是不说么?”
弘王敬王都不理睬他,明王忍不住想这三哥莫非忘了之前那番伎俩,这回可要在胸口下刀了,必然比之前阿谁更惊世骇俗。
“那我就不选了,你别华侈口舌了,我不会说的!”犯人干脆闭了眼,眼不看为净。
敬王敛眸,抿了口茶,还是神情庄严。
细心地敷上止血药,刀徒弟将犯人的右腿包裹得严严实实,看得少年双眼亮晶晶的,直叹师父的技术真好。那犯人只觉右腿火辣辣的疼,那疼钻进骨子里,顺着骨骼游遍满身,让他满身都跟着狠恶的疼痛起来。
弘王却想这郑南成是朴重过了头了,不然骗骗那犯人说能饶他不死,那犯人说不定就招了呢。公然是只晓得断案的,不知变通。
犯人冷哼一声,态度很果断。
也不知是犯人用尽了力量,还是刀徒弟施针而至,那犯人叫完这声倒是歪了头,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