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下毒?”
“都都城是我卫国的都城,守备森严,来往商客查抄严格,岂会等闲让你们混出去?”
弘王没理他们,对陆成叮嘱了几句后就上了马车,敬王也跟着叮嘱了几句。敏王嘲笑几声,直接上了马车。见敬王说完,明王也体贴肠叮嘱几句,还说今后要去奉阳王府瞧瞧。陆成一一谢过,在原地恭送几位皇子拜别后才仓猝赶回府里。
也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郑南成出人料想地问道:“既然停顿得很顺利,为何没能杀得了奉阳王?”
只听郑南成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看,你死不了的!就算心脏停止了跳动,大理寺也能把你救活。你还是招了罢。”
如果旁人便也就问别的题目了,可郑南成却问道:“左亲王的亲弟与左亲王的干系如何?”可见他并不太信赖犯人的供词,只要犯人答复了这个题目,他才气肯定犯人所言是真是假。
敬王还不忘叮嘱道:“让陆总管也看看罢,他是奉阳王的眼睛,今后要讲给奉阳王听的。”
“我们……我们有探子在都京,他为我们改换路引,放我们进城的。”
弘王看向敬王,敬王点了点头,道:“说的是蛮夷语,郑大人在问犯人从那边来。”
“奉阳王身边的人都会武功,明天若不是有阿谁丫环和小厮在,奉阳王早就死了!”
“你们何时到的都京?”
“没有解药。那是我们蛮夷宫中秘制的毒,向来没有人能躲过!”
敬王侧头听了听,道:“他说他是蛮夷左亲王座下的死士。”
郑南成却涓滴不见惶恐,淡声道:“几位殿下不必惶恐,有刀徒弟在,毫不会让那犯人死了,殿下尽管看下去就是了。”
过了饭点,几位皇子也都饿了,都想赶归去用完膳。
几位皇子定睛一看,方知明王说的是究竟。弘王忙问郑南成道:“那犯人但是死了?”
“如果如此,也该你们的大汗派人脱手,为甚么是左亲王派人刺杀凤阳王?”
“下毒不成,你们又打算了刺杀?”
敏王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了句“四弟好一片至心”。
“来刺杀镇国大将军,卫国新封的奉阳王陆华浓。”
刀徒弟看准了时候,又是一针下去,即便犯人被点了穴,也猛地一颤,张大了嘴,短促地呼吸着,眼泪鼻涕口涎直流,乃至从他的喉咙里收回了哭泣声。见地过多次的大理寺人都晓得,这犯人真的崩溃了。
“是我的主子左亲王。”
那犯人动了动嘴,吐出几个单音,却不知在说些甚么。
问到这里,最想晓得的已经都晓得了。郑南成又几次问了些细节,犯人说的倒也都符合。厥后又问了犯人一起打仗了哪些人,到了都京以后又打仗了哪些人,与奉阳王府又打仗了哪些人,犯人一一答了,大理寺的文书也一字不落地记了下来。此案告终以后,即便大理寺不脱手,陛下和几位皇子也要抓捕那些探子的。
郑南成对这个成果非常对劲,开口问道:“你从那边来?”
郑南成看向陆成,陆成会心肠回道:“府里的确有个小厮叫陆深,不过王爷死而复活那日他逃出了王府,被抓返来以后就杖毙了,或许另有其他探子也未可知。”奉阳王府挂了白幡又撤掉、奉阳王死而复活之事在这都都城也不是奇怪事,有胆儿肥的平话先生已经说成一本传奇了,说奉阳王得战神庇佑,是天降武状元如此,说得活矫捷现的。
“不损一兵一卒。”
不料弘王这话才说了个开首,却闻明王又叫了一声:“那犯人的心脏竟又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