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才露尖尖角,本日臣才算明白啊!”这话是弘王的亲信李立说的,说是亲信,却也是弘王的亲表弟,他的父亲恰是弘王的亲娘舅,宰相李信。李立年纪尚轻,只在礼部做个员外郎,不过刚入朝廷便能供这个职,也是不普通了。
陆华浓很想说这话不是我说的,但从世人的神采看出,他的确说过这番话。不但说过,并且还说得惊天动地。
弘王很给面子地饮了酒,道:“那可不是本王一小我的功绩,本王的其他几位兄弟也都是出了力的。”
弘王见氛围有些严峻,赶紧笑着说道:“实在奉阳王与我等又不是初识,当年奉阳王是四弟的小伴读,但是日日与我等一同进上书房读书的,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奉阳王的品性我等还是晓得几分的。十多年来固然聚少离多,但每次奉阳王听封时都是一身凛冽的正气,受封奉阳王时也不例外。想来在坐各位都没想过奉阳王能与我等坐在一处喝酒赏花,今次还是奉阳王第一次暗里与我等喝酒呢。”
敏王嘲弄道:“二哥你不是不晓得,五弟在酒色上向来有文采得很,你还记得他前年那首采女赋么?”
明王到底年纪小,不堪酒力,红着脸抱着酒壶,口齿不清地说道:“奉阳王说得不错,五哥最是安闲,连打个呼噜都这么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