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浓怠倦地摆摆手,“下去罢,本王累了。”
侍书侍画把醉猫似的侍剑扶了归去,陆成和小刀则服侍着烂醉如泥的陆华浓躺下。小刀给陆华浓擦了把脸,忧心道:“王爷的身子刚好,就饮了这么多酒,非常伤身,成叔您如何没看着点?”
连续闪过三个想搭讪的大人,陆成不动声色地扯了扯陆华浓的袖子,表示他看向四五步外的三十出头的男人,低声道:“那位便是大理寺卿郑南成。”
所谓弄月宴上献大礼讨父亲高兴,天然是几位皇子的专利。陆华浓固然被叫去吃了一顿酒,见地了一下都城第一南风馆,也仅是如此,他是没资格参与此中的。而几位参与的皇子中,闲王重新醉到尾,敬王早退,明王无主意,敏王不屑理睬,最后还是弘王做主定下所献大礼。究竟上,每年几近都是如此,弘王最喜好用兄弟情深这一招讨天子的欢心。
以弘王的意义,天然是要留在罗衣馆过夜的,不过陆成和陆湛顺利地把自家主子抢了归去,陆成说自家主子还需服药,一顿也不能落,弘王也不好多留,就随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