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陆华浓有些惊奇。老天子的几个儿子在他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敏王也谨慎谨慎地不敢说错一个字,倒是这个王润,竟然没大没小的,一口一个“姑父”,一口一个“我”,完整没有君臣之分。
王润就完整没有知己了,“奉阳王遇刺的事我也传闻过,不过奉阳王夙来英勇,单枪匹马还能杀敌三百,岂会被个小小刺客杀死,那些人也太藐视奉阳王了!”
王润一击不成,收剑又刺。他刺的角度并不刁钻,可见走的是王谢正宗,一副光亮磊落之态,以是陆华浓皆能挡招。只是王润的力量颇大,陆华浓只接了五六招,两只手臂都麻了。王润仿佛有些想吃人,瞪着陆华浓的眼睛几近要射出火花来,他越击越大力,十招以后,陆华浓再也支撑不住,跌倒在地,手臂脱力,那剑脱手而出,直直地飞了出去。
王润,兵部尚书王维梁的次子,王太师的孙子,亦是敬王的亲表弟,已故王皇后的侄子,当然,也是当明天子的侄子。以天子方才的态度,仿佛这个内侄在贰内心的职位比敬王这个亲生子还要高。
王润终究松开沈太医,对陆华浓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实在不能领兵兵戈也没甚么。”
“三五七年……”
陆华浓顿时有大事不妙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