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身指鹿为马的工夫!
小厮见多了王公贵族和朱门高宅养出来的丫环,顿时感觉小刀如许慎重的才是好丫环,不免有些忿忿不平,便上前几步,低声说道:“女人如果想赢回奉阳王的心,我倒是有些体例,都是各府女眷用惯了的,女人无妨尝尝。”内心还想着千万别让阿谁不端庄的带坏了你家王爷啊。
豆豆一脸的委曲,“奴家莫非不美么?”
一声柔媚的“王爷”的确酥了人半边身子,痒到骨子里去。那张娇俏的脸此时一片素净,活脱脱一个妖精。
豆豆这才出了水,倒是呼吸安稳,并不急着吸气。舌尖舔了舔朱唇,一丝乳白被舌尖带了出来,又带入口中。
别院自是样样俱全的,本该办个丰厚的晚宴的,但大师伙下午茶吃的是肉食,又因为过个新奇瘾,不免都吃很多了些。正所谓酒足饭饱思淫\欲,那一顿火气实足的野味儿下去,先前的酒意又恰到好处,既让人重生欲\念又令人行动畅快,是以谁都想搂着女人做些如许那样的事。不知是哪个功德者在敏王跟前说了甚么,敏王约莫本身也有一样的心机,是以筹办好的晚宴就这么打消了,大家领了女人归去欢愉。
小刀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但见自家王爷面上虽笑,眼中却无涓滴笑意,便放下了心。
“漫冗长夜,孤枕难眠。”红唇一开一合,含混的词便吐了出来。
豆豆不在乎地说:“殿下自有别人相陪。”
豆豆倒是筹办好了的,一张托盘浮在水面上,一壶酒和两个小菜摆上上头,闲逛悠地飘到陆华浓跟前。豆豆也跟着过来了,倒了酒端到陆华浓唇边,笑道:“夜深了,便是下午填饱了肚子,此时也饿了。奴家备了酒菜,王爷无妨尝尝。”
红唇就这么吻上他的锁骨,灵舌顺着一起向上,盘桓在颈项处,纤细的手指则不循分地抚上他的腿根。
豆豆明显是看到陆华浓的,她不但没躲避,下了池子以后还往陆华浓身边靠。
那没走远的小厮闻言又是一个趔趄,王府大院出来的丫环怎会如此不知耻辱?
豆豆满身一僵,抬开端来,来人不是敏王又会是谁?
别院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因走的是山路,马车行得也不快,加上先前听着那出戏唱完也耗了些时候,是以全到别院的时候天已经上黑影了。
陆华浓搂着二人往本身住的院子走去,路上还笑眯眯地说道:“真好,天刚擦黑便能够左拥右抱做如许那样风趣的事,人间最欢愉的事莫过于此。”
是男人,只要不是阳\痿,都禁不住如此挑逗,陆华浓也不例外。
豆豆用力浑身解数,天然是一片旖旎风情。陆华浓也不阻她,闭目养神,随她折腾。
忽闻一人冷声道:“奉阳王好兴趣!”
本来豆豆在水下也没闲着,一张檀口含了陆华浓腿间甜睡的巨物,矫捷的舌尖极尽挑逗之能。
一句话似是把豆豆惊醒了,她猛地推开陆华浓,双臂抱胸退至一旁,眼泪珠子刷刷的往下掉,颤抖着唇说道:“殿下,奉阳王他……欺负豆豆……”
几人谈笑着进屋了,不一会儿小厮便遵循叮咛把东西送来了,侍剑笑嘻嘻地收下,和陆华浓玩闹了好久,不知不觉就入了夜。
豆豆嬉笑着把脸埋上陆华浓的肩,嗔道:“王爷就会讽刺奴家。”
豆豆抿嘴一笑,更殷勤地奉侍着。不一会儿,陆华浓便感觉腹中有些饱了,又喝了两杯酒后就不再吃了。
旁人只当看懂了,领悟地朝陆华浓挤挤眼,便搂着本身的女人走了。
陆华浓似笑非笑地说:“你这是皮痒了,用鞭子抽上一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