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长兄如父……”
敏王笑道:“是啊,奉阳王曾是四皇弟你的伴读,你有甚么观点?”
诸臣赶紧称是。
明王极少在朝上说话,更没有和几位皇兄有过争辩,好不轻易鼓起勇气为奉阳王说几句,却被敏王驳了返来,不由闹了个红脸,有些短促的说道:“奉阳王他自少年时起就谨言慎行,四皇兄是曾与他一起读书,是最清楚不过的。”
“你这话不通……”
“不管如何说,既是住在奉阳王府,奉阳王总该加以管束,那犯人风致如此差劲,奉阳王岂能放他出府害人?连下人都能等闲出府不受统领,奉阳王责无旁贷!”
陆华浓笑眯眯地说道:“过奖!”
“奉阳王不是还在养伤吗,应当没有甚么闲事要操心,就好好办理办理王府嘛。”
老天子免礼以后,弘王就失职地做传声筒,把老天子的意义说了。
很好,这个马屁更高端!
其别人还要再说,老天子倒是真的不耐烦了,他问陆华浓道:“奉阳王,你可有其他话要说?”
陆华浓点点头,偏头想了一下,然后笑道:“陛下,此事与臣无关。”
余光扫过好整以暇的敏王,弘王眼中厉光一闪,都是这个老三在内里教唆,此事必然跟他脱不了干系。
“正因为奉阳王在养伤,他才没有精力办理王府呀。”
诸臣都暴露不成置信的神情来,我们辛辛苦苦吵了好几天的事,到了你这里就这么简朴的一句就没了?你不是该解释解释的么?不求你引据论典,你总得哭诉几声冤枉,说几句软话罢?你就这么硬邦邦的几个字到底是甚么意义啊混蛋?
考虑再三,弘王开口说道:“父皇,此案交由大理寺审理,现在犯人已经伏法,已然结案,儿臣并无贰言。至于奉阳王,他夙来品德端方,也为我卫国立下过汗马功绩,儿臣无功无德,不敢妄加评判,还是请父皇决计!”
“奉阳王堂堂一朝王爷,自有闲事要操心,岂能整日办理王府?莫非连一个下人用饭出恭买东西奉阳王都要晓得得清清楚楚吗?”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明天补上的,但是苦逼的我明天要加班,以是滚去睡觉了,只能更一章,明天看看能不能补上哈
“奉阳王,你总得把整件事说个明白。”弘王也有些不满。
弘王风雅说道:“本王信得过你的品德!”
敏王暗自冷哼,又假装仁厚得体的模样,想两边都不获咎。
就连敏王也不成按捺的有些惊奇,这个废料是太自傲还是傻了?
皇椅上的老天子咂咂嘴,有些有趣,今儿个演的大戏已经唱了大有好几天了,他有些看腻了。阿谁犯人都已经砍了头了,诸臣还在唧唧哇哇的争辩个不断,太没意义了。换个甚么哪家无良公子又当街强抢民女却抢错了民男归去的八卦也好啊,前次说的阿谁抢错民男吃干抹尽人家要卖力的厥后到底如何样了,有没有娶进门啊?如何都没人来跟他这个天子汇报一下后续?
朝堂之上,诸臣各执一词,争辩得热火朝天。这不怪他们,奉阳王府二十年没有出过八卦了,此前只要奉阳王和敬王殿下的花边绯闻能够嚼嚼舌根子,现在天上掉下个大八卦,诸臣感兴趣是应当的,谁让奉阳王才赶走了蛮夷,天下一片承平,大师都闲着没事干啊。固然陆华为的小我犯法行动跟奉阳王没有一丁点的干系,但是架不住他沾上奉阳王的边儿了,别说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就凭他姓陆这一点,也要往奉阳王身上扯一扯。
因而,在家门口听大戏的陆华浓被宣进了宫。
“老三,你又胡言!奉阳王本就是父皇面前的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