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阳王,既然你身材已经病愈,明日就开端当值罢。”老天子以这句话做告终尾,随即迫不及待的退了朝。
待老天子走后,敏王嘲笑出声:“奉阳王真是有福分,能得父皇如此正视,他日必然是父皇面前的红人!”
诸臣均屏息以待,陆华浓倒是轻松一笑:“陛下,臣要说的已经都说了。请陛下决计!”
“可那犯人并非下人,他如何说也是奉阳王的远亲,乃是客人,奉阳王如何管束?如果你家亲戚上门小住,你不准客人出门,客人该如何故为?”
陆华浓一脸骇怪:“谁造的谣?思宇父母双亡,父亲本来是个秀才,送他来京的途中病逝,他绝非陆华为的亲侄子!”
说话的是敏王,他一开口诸臣的声音就小了。笑话,皇子都开口了,谁那么不开眼的去插嘴?
其别人还要再说,老天子倒是真的不耐烦了,他问陆华浓道:“奉阳王,你可有其他话要说?”
“那犯人和奉阳王是平辈,如何好超出人家老父管束呢!”
瞧!还是弘王殿下会说话,马屁拍得无声无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