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死胆小的,饿死怯懦的。”陆华浓冷哼一声,把季贵妃白日寻本身的事说了。
这话季贵妃爱听,也听出来了。
陆华浓说到这个境地,王润也装不下去了,他很有些无法地说道:“你别再问了,我真的不能说。”
闵乐侯一脸忧色,在书房里交来回回的走。
季贵妃不由有些摆荡,但却有些游移,“陛下方才还对本宫发脾气,不肯再见本宫……”
闵乐侯闻言肝火更甚,“贵妃年纪也不小了,八皇子都有八岁了,如何她做事还是如此不顾大局?须羌狼子野心,悄悄把他除了就是,何必闹得满城风雨,现在还连累到侯府!”
陆华浓也不转头看他,只淡声持续说道:“你的技艺我是见地过的,若非受了伤,断无能够被侍剑逼得那般狼狈。”
“说重点,说完就滚!”陆华浓咬牙道。
闵乐侯夫人孙氏看得目炫,便好声好气地劝道:“侯爷,事已至此,也别再心烦了,想处理的体例才是正题。”
陆华浓听得腻烦,便又提到江南的事:“也难怪老天子疑神疑鬼的,江南都到了这个地步了……”
“滚回你家去睡!”陆华浓怒道,“老是半夜半夜地爬上我的床,府里还觉得我金屋藏娇了,元宝那小子比来的眼神很不对劲,连陆湛都古古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