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季贵妃爱听,也听出来了。
陆华浓并不泼她冷水,只淡声道:“娘娘如果想保全侯府,再艰巨也要做到,归正不过一两次,待此事告终,娘娘尽管依着本身的性子来。”
“说重点,说完就滚!”陆华浓咬牙道。
陆华浓意有所指地看了季贵妃的富丽的衣裙一眼,语重心长道:“正因为陛下还对娘娘发脾气,侯府才有可退之机。陛下生侯府的气,但又不想发作侯府,以是才会只对娘娘发脾气。娘娘如果再去跟陛下讨情,可千万要换了这身打扮,陛下喜好的是顾昭仪那样和顺小意的女子,娘娘有求于陛下,就更要委宛奉迎,如果因为心忧娘家而有所蕉萃,纤腰难立就更妙了。这衣裙越是富丽,陛下的肝火就越甚,娘娘自行考虑。”
陆华浓被他这么一折腾,倒没了睡意。眼睛已经适应了暗中,他尽管盯着帐顶上坠下的流苏,俄然淡声道:“你的伤可好些了?”
王润顿时起了兴趣,“话说我来了好几次,你都是一人独寝,该不会还跟之前一样清心寡欲罢?我还没回京就传闻你现在挺重女色的,如何也不招小我侍寝?阿谁润雨呢?”
闵乐侯闻言肝火更甚,“贵妃年纪也不小了,八皇子都有八岁了,如何她做事还是如此不顾大局?须羌狼子野心,悄悄把他除了就是,何必闹得满城风雨,现在还连累到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