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医不紧不慢地回道:“敬王殿下说得不错,这点血如果平常安康的人失了,也就安息几天的事儿,可奉阳王现在身子弱得很,这点血于他便是大损!”
敬王叹了口气,道:“三哥,慎言!”
敬王的神采也不好,掩不住的哀伤,游移地指着陆华浓身上的血衣,道:“但是因为流了这么多血?他的衣裳都染透了。”
侍书侍画刚走没几步,陆成又不放心肠叮嘱道:“再用绳索仔细心细地捆几道,嘴里必然要塞严实了,别让他不明不白地死了!”
四个皇子带着一大趟人一言不发地出了奉阳王府。
“四弟说得极是。外族人那里会对都都城这么体味,又那里晓得奉阳王府防备亏弱?依我看,背后主令人必然是卫国人,还是位高权重的卫国人,那这活口如何能活到明日!还是现在就审了的好!”敏王拥戴道。
陆成赶紧谢过,让陆湛提了人来。
弘王却点了点头,道:“三弟说得不无事理。的确有能够是卫国人假扮的,究竟如何,还须细心鞠问。”
陆华浓虽未展开眼,倒是醒着,听到沈太医这番话却感觉非常对劲,完整疏忽了那些或真或假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