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成也不能人所难,敌部下道:“请刀徒弟过来。”
思及敬王暮年与陆华浓友情深厚,几位皇子心中了然。
老八,老八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娃,还没见过杀人呢。季贵妃忙着固宠,想来也没心机杀一个跟她毫无干系的奉阳王,如果父皇看上了奉阳王,那另有能够是她干的。
“他那是在烦恼抓凶手呢。可别审到最后,凶手竟是审人的人!”敏王幸灾乐祸地笑道,“二哥,你别是在为这个头疼罢?”
敬王说的这位旧友在场几人都熟谙,此人不是别人,恰是现在危在朝夕的奉阳王陆华浓。陆华浓与蛮夷打了很多年的仗,精通蛮语也不希奇。
此时,大理寺卿郑南成开口了:“刚才那位是大理寺的老先生,最通穴位,扎在你两腮上的那几针坚固了你那处的肌肉,你能说话,却咬不开东西,你就断了他杀的动机罢。”
敬王摇了点头,道:“只晓得些外相,有位旧友懂,教过本王几句。”
那犯人固然心中发憷,却还是大恐惧地说道:“来罢,我不怕你!”说着他又叽里咕噜地说了一段话。
少年一边翻开东西箱,一边问道:“师父想用几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