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王喉咙一梗,持续问道:“那在本王进殿之前,你又做了甚么?”
可惜,耐不住有人用心找茬。
太医们闻言,纷繁点头附和。
孙太后当即厉声道:“何人胆敢在此冒昧,出去看看!”
孙太后却还是没给他好神采,“你父皇有哀家照看着,最稳妥不过,莫非哀家还能害了天子不成?”
陆华浓当然没有医治之法,不然就不会躲着孙太后,直到本日才被请进宫了。
敏王嘲笑:“奉阳王,你如何说?”
陆华浓向来没有像此时这般,感觉王润敬爱极了。他点点头,指了指老天子的物件,又指了指老天子红肿腐败的双足,道:“这暗病与足病皆由消渴症引发,属于消渴症的并发症状,并非独一而生,只要消渴症有所减缓,这两种病也会有所减缓,可若消渴症持续恶化,还会有更多的并发症状呈现。”
陆华浓闻言倒是有几分佩服敏王了,敏王这番话跟“并非**无能,实乃共匪太奸刁”有异曲同工之妙啊,就是不知他是有人指导还是无师自通了。
王润见状,开口解释道:“是……”
“断症?”敏王嗤笑,“奉阳王并非太医,不懂诊脉,如何能给父皇断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