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犯人的右腿变得干清干净,没有一根腿毛,刀徒弟脱手了。那一刀极快,快得连犯人本身都没感遭到痛。那一刀的力度也极奇妙,奇妙得一滴血都没流,仿佛那一刀落了空。但弘王几人都清楚地瞥见了那道口儿。
敏王笑道:“估计本王要吃只鸡,府里的厨子们也得这么细心。”
刀徒弟点了酒精灯,取了一把直刀在灯上烤热,然后比划比划犯人的右腿。一旁的郁卒会心肠将犯人右腿上的裤子剪掉,又用洁净的水将犯人的右腿洗刷洁净,乃至还剃光了腿毛。这让犯人有一种他被洗干抹净今后就要下锅煮熟,再被吞食入腹的感受。
郑南成细心地解释道:“只要刀快,切得薄,能够不竭一条血管,天然也就不会出血了。”
犯人已经信赖了他的话,不敢再颤抖。少年见状对劲地点点头,道:“就是如许,可别用力儿,不然就遭大罪了!”
不但犯人有些不明以是,就是几位皇子也只是传闻过大理寺秘法甚多,却没真正见地过。
那狱卒见了也松了口气,刀徒弟好洁得很,若让这犯人吐了,他们也要受罚的。
就连敬王都不由叹道:“好超卓的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