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谨慎翼翼地昂首瞄了叶韶瑜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小的不知是都城来的朱紫,冲犯了朱紫,还请朱紫恕罪!”
另有……那看起来面庞粗鄙的丫头,竟然是从都城来的朱紫?
问候过叶韶瑜后,老巡抚又瞋目看向县令,“你可真是胆小包天!竟敢与春香苑私相授受,是非不分,包庇罪犯!”
本来那衙门的人还想直接把她们轰走。
“这……绝没有甚么好处,是下官一时胡涂了……”县令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却还在嘴硬。
县令咳嗽两声,老鸨立马脸上堆笑,奉迎道:“哎哟!大人!草民真是冤枉啊!我这春香苑固然是个烟花之地,做的却都是端庄买卖,您可别听这些忘恩负义的人瞎扯。”
“堂下何人?要状告谁?”
声音的仆人快步走来,一身寂静厉穆的官服,约莫五六十岁,固然脸上有很多皱纹,眼神却敞亮得很。
“大人这是要站在春香苑那边了?”叶韶瑜扬了扬下巴,讽刺道。
好啊,这是明目张胆的偏袒啊!
开端装模作样地抹眼泪,“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看她们两人就是用心来找茬的,如此一闹,我这春香苑的买卖可如何做啊!”
老鸨眼中掠过一丝心虚,却又转眼即逝,持续振振有词道:“我费钱买了她,她就应当如此。”
“你又是个甚么东西?”老鸨瞅了瞅叶韶瑜,眯起眼睛,“如何如此眼熟?仿佛在那里见过似的。”
“巡抚大人饶命啊!”县令吓得直接跪下,浑身颤抖起来。
“如何?你可有不平?”县令目工夫沉,声音更是带着威压。
但是,这县令听了以后却不为所动,只面无神采道:“将春香苑的人带上来。”
“是么?究竟有没有收受贿赂,一搜便知,巡抚大人,您应当晓得该如何做吧?”
老巡抚点了点头,神情严峻。
县令瞥了一眼叶韶瑜,不耐烦道:“本官看明白了,负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人家两姐妹的事,你这个外人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老巡抚冷哼一声,超出他,走到叶韶瑜跟前,“叶蜜斯,您没事吧!”
四周的衙役服从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