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镇扬没有回绝,就着方氏的手披了披风出了门。
“姑母!”幼清安抚方氏,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周长贵,“周总鄙见多识广,不如我们听听她如何说。”
“我不过说说。”幼清叹了口气道,“如果真没有银子,她哭着闹着说买卖亏了,让我们认下这笔账,那不就即是把银子拱手送出去了吗。”
“都老诚恳实跪着,太太问甚么答甚么!”周长贵家的一声冷喝,赵婆子顿时吓的噤声,眼泪糊在鼻子上,鼻涕糊在嘴上。
秦妈妈并不肯定似的回道:“……当时一出事那些人就围了上来,又吵又闹,到处都乱糟糟的,周妈妈把人安排好了又让我把发好的面都收起来等着早晨返来回禀太太,我当时也没有重视,心慌意乱的将面团塞进袋子里。”她想了想,踌躇的道,“带畴昔十二个面团,做了四锅还是五锅,奴婢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