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镇扬放了茶盅,点头道,“本是职责地点,他不过顺水推舟在圣上面前表态建功罢了。”
“大哥,现在不管是二十万两还是十万两只怕都有些难。”刘氏干干的笑着,“您看,两万两行不可?”
薛镇世腿顿时软了下来,刘氏也站不稳推着薛镇世:“还愣着干甚么,快去看看去啊。”话落叮咛高银扶着薛镇世,目送两人出去。
薛镇扬眯着眼睛望着他,冷声道:“我实话和你说,这笔钱是给圣上修建祭台的,严阁老为了这件事将几十年的清誉都抛开了,我们如果拖了他的后腿,这两个月的策划可就全白搭了。你也晓得,我这几年在工部没有挪过处所,只要严阁老分歧仕,我莫说挪处所只怕连官也做不了了,你用脑筋想一想,这外头买卖好做的,没有我看顾着你能顺风顺水的赢利?冬荣,这么多年我何时逼过你,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我们薛家啊。”
薛潋惊奇的望了眼薛镇扬,随即收敛了情感,毕恭毕敬的站起来回道:“儿子晓得了。”
“泰哥儿和三丫头呢。”薛镇扬皱眉问正进门的方氏,方氏笑着回道,“让人去请了。”她看看时候,“老爷,时候不早了要不要摆饭?”
“你胆量太小了。”薛潋讽刺幼清,“就拿着香头点了这引线就好了,你颤抖甚么,有我呢,别怕!”
薛镇扬也不想他逼的太紧,只要把十万两的事情处理了,前面的账他们关起门来渐渐算:“好,明天我等你答复!”
幼清喊了路大勇过来:“你返来的时候有没有人跟着你?”路大勇很必定的摇着头,“小人在堆栈里住了一个早晨,第二天换了衣服又在城里转了半天,必定不会有人跟着的。”
薛镇扬满脸阴霾,忍着肝火。
登闻鼓是电视上衙门内里给百姓敲的鼓,常常电视里能看获得。但是这里的提到的登闻鼓是挂在皇城内里的,起于北魏,曾在皇城吊挂供百姓鸣冤。
这边幼清正在和路大勇说着话:“你过了冬至就走了,我让采芩去找你没找到,就猜想你大抵是去山东了。”一顿又道,“事情都办成了,他们不但信了你的话,也承诺了我们的前提是吧。”
薛镇扬眉头紧皱,转头去看嫡妻,碰到困难时无前提支撑他的人也只要她了,想到前些日子对她说的重话,薛镇扬微有些不安闲。
她也没心机用饭,比及半夜不见路大勇返来才躺下,刚眯着眼睛打了个盹儿,就听到采芩蹑手蹑脚的进了门,轻声道:“蜜斯,路大勇方才来过了,他说他在都城虎威堂的联络地找到了二老爷了,绑二老爷的人是登州的副堂主,对方怕二老爷闹出去他们脱不开身,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二老爷困在了那边,路大勇就顺势把二老爷带返来了,虎威堂的人也正嫌二老爷是烫手山芋就丢给了他。此时二老爷正关在我们院子的马房里,他藏的很埋没,二老爷也绑着眼睛,不会暴露马脚的。”
薛镇扬忍了一天,比及初二刘氏带着薛明和薛思画去武威侯府拜年,他便把薛镇世找到面前来:“去把这两年的帐本拿过来,今儿那里都别去,把账对出来,我要看看你这两年没日没夜的忙活,和我抱怨,都有哪些效果!”
是啊,清表妹和三弟年纪相仿,又能说到一起去,清表妹慎重沉寂三弟活泼好动,两人一动一静两相皆宜,她不由欢畅起来,母亲还担忧表妹将来出嫁的事,这不,家里不是有个现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