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是给我提亲的吧。”薛思琪神采一变,更加坐不住“走!”薛思琪拖着幼清就往外走,“我娘的脾气你还不晓得嘛,要真是提亲,温二奶奶说的天花乱坠,指不定我娘就胡乱的应了,不管是给你还是给我,到时候我们哭都来不及。”她脚步缓慢,“看在你帮我了一次的份上,我不会对你坐视不管的,你放心好了!”
“子嗣,子嗣!”徐鄂一脸的不耐烦,“二哥不是给你生孙子了吗,徐家的香火断不了,再说,她生不了我纳几房妾不就成了,到时候养在她名下不是一样,归正都是我骨肉!”又道,“您别瞻前顾后的,我又不消承爵,到时候你如果看我们不扎眼,我和她搬出去开府单过,你总对劲了吧。”
但是郑辕这么一表态,她内心的气不得不压了下去,既然承诺了给人家办事,也不好因为本身不对劲,就半途而废!
她不要名声,巴不得越坏越好,那这些牛鬼蛇神就不会自发得是的让她等了。
徐五太太心头嘲笑一声,你觉得你不接话,这事儿就揭畴昔了,她掩面咯咯的笑了起来,打断了方氏的话:“薛大人家可真是热烈,我这儿的事临来前太后娘娘还叮咛了两句,温二奶奶要办的事竟又要给皇后娘娘回话,可真是巧了。”她说着起家拉着方氏的手,旁若无人的道,“方表蜜斯的婚事,您可不能等闲承诺了别人,我这都快把贵府的门槛踏平了,您如果仓猝许给了别人,我但是头一个不依的。”说完,就撇了眼温二奶奶。
采芩笑着去倒茶来,薛思琪见幼清没说话,就斜睨了她一眼,唉声感喟道:“大哥一走,家里又冷僻了。”
徐五太太摇着头:“没有。”她能有甚么体例,难不成还真把人抢返来不成,只能厚着脸皮多跑几次,“这就跟打擂台似的,就看谁的本领大了。”
幼清轻笑道:“那就是法华寺,或者去毗陵的大相国寺,顿时就到十五了,还能够去城隍庙!”她列举了一堆,如果之前薛思琪必定是第一个跳起来讲好的人,但是现在任她如何说,她都是蔫耷耷的摇着头。
方氏底子跟不上趟,扯着笑容陪坐着。
这一世温二奶奶会来给她提亲?幼清语气淡淡的道:“你去探听清楚了,别听个半句就返来吓着人。”
另有郑辕,国舅爷就了不起,不过见了两面,就敢送东西给他,还那么自傲的让她等,他凭甚么觉得她就会等他,凭甚么感觉他来求亲她们就必然迫不及待的承诺!
幼清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托着下颌无精打采的。
方氏长长的叹了口气,目送温二奶奶出了门,她才回身返来,就看到徐五太太正笑眯眯的站在宴席室门口。
“你和我客气甚么。”温二奶奶笑着道,“只要你肯结婚,甭说我跑一趟受了点不相干的闲气,便是薛家把我轰出来,我也要硬着头皮上门的!”她嘴上说着,心中却止不住惊奇,没推测郑孜勤的求娶的决计这么大,她不由对这位方蜜斯起了猎奇之心,不过是个罪臣之女,又是自幼丧父的女子,郑孜勤到底看上了她哪点,莫非这位方蜜斯真的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
幼清微怔,不解的道:“又来了甚么人?”薛思琪就把春柳的话转述了一遍,“她前次来是给徐三爷说媒的吧,你说,这一次来是不是因为徐三爷还没断念?”
“蜜斯!”绿珠做贼似的跑了出去,反身就将门关上,又从怀里拿了封信出来递给幼清,“刚才有个蒙面人跳到院子里,把奴婢吓了一跳,奴婢正要喊人他就将这信丢给奴婢,转眼就不见了,您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