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妮儿的压岁红包。”吃过饭,方明晖递给幼清一个红包,笑着道,“我们妮儿本年可又长了一岁了。”
姐妹两人重回了暖阁里,薛思琴坐下来喝了茶,和幼清道:“今儿一早二妹和廖大人回保定去了,走之前还闹了一通,也不晓得这一趟归去会如何样。”
“好,好!”豪哥拍着小手,道,“要看,要看!”
薛家的人除了薛思琪外都到齐了,薛镇扬一进门便和宋弈道:“我们分着几辆车走的,这个时候应当不会引发别人重视。”
幼清轻笑,她到是感觉男孩子习武挺好的,比起那些纨绔公子哥儿,能认当真真的做一件事,真的已经非常可贵了。
约莫是累了,幼清笑笑,朝他怀里拱了拱,不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那三哥晓得吗?”幼清放了茶盅,薛思琴就摇点头,道,“他还不晓得。自从赵大舅爷结婚以后他就落单了,比来不是在学馆读书,就是在房里作画,仿佛一副清流公子的作派。”
“他敢对奴婢不好,奴婢就清算她。”绿珠笑眯眯的说着,幼清和薛思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采芩打趣道,“你说的这么放肆,是将江泰的银子都网罗来了?”
薛思琴叹了口气,畴昔牵了豪哥:“那过两天再来吧。”豪哥不肯意,畴昔拉着周芳的手,“我去和周姨会商会商。”他老神在在的道,“习武还要筹办甚么,我都记下来,归去好筹办。”
绿珠就笑着走了畴昔,薛思琴细心打量着,笑着和幼清道:“成了亲就是不一样了,看着就是个大人样儿了。”
尔绵娜云点着头:“我们在关外等你们。”
除夕夜大师闹腾了半宿,到下半夜才在客房歇下来,一家人虽住的有些挤,却其乐融融的,薛潋喝醉了被阿古和方徊抬着返来的,方氏瞧着直感喟和尔绵娜云道:“这孩子也不晓得像谁,贪玩的很。”
封子寒笑眯眯的昂着头,又看着宋弈,想起了甚么,道:“我今晚试了一次,还是没有胜利。我总感觉配方中少了一味药。”
幼清悄悄笑了起来,道:“我哪敢嘲笑你!”
“就是。”薛思琴道,“实在我感觉他和素兰倒是挺班配的,素兰性子活泼,他也不是温馨的,两小我说不定能合得来。”
“那快让绿珠出去,我也瞧瞧。”薛思琴也来了兴趣,采芩就笑着出去将绿珠喊了出去,幼清就瞥见她穿戴一件桃红的短袄,下头是一件绛红色综裙,梳着妇人的发髻,别了一朵大红色的绢花,眉眼清秀,面色红润。
幼清没听懂,转头去看薛思琴。
薛思琴点点头,又想起甚么来,道:“爹前几日和陈大人见面,说要将陈二蜜斯说给闻瑾,我看过了年婚事就要定下来了。”
赵芫就笑嘻嘻的点着头,拉着幼清往里头走:“我都等不及了,快走快走。”幼清被她拖着一起进了院子。
方氏和薛镇扬已经在内里和方明晖以及尔绵娜云说着话,方氏抹着眼泪看着尔绵娜云哽咽的喊了声:“大嫂!”
“有廖太太和廖大人护着。”幼清倒是不怕,“最多受点气吧!”
第二日一早,幼清将宋弈送出门,她便让江淮将长海和晴海送去望月楼奉侍,本身和蔡妈妈在家中筹办过年的事情,薛思琴带着豪哥来了,幼清好些日子没有见到豪哥了,看着他满地的跑莫名的疼惜,将好吃好玩的都翻出来给他。
幼清低头看着桌子前头摆着的两封厚厚的红包,和宋弈伸脱手去,道:“红包呢!你还没有给我呢。”
幼清撇撇嘴哼了一声躺了下来,宋弈挑眉:“你这是甚么神采。”便将她从被子拉出来,搂在怀里,“在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