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要就不要,那到底你是皇上还是朕是皇上?”他“蹭”一下就怒了,翻脸比翻书还快,眼底燃起一簇火焰,像一只随时筹办要打击的猛兽,“敢跟朕说不要,看朕如何清算你!”
死就死吧!她咬咬牙,既然不能抵挡,她便聪明地窜改了态度,勉强暴露个笑容来,接过赵福重新端上来的茶,亲手将茶递给尉迟夙,颤抖着道,“皇上表情不好?但是在生我的气?”她从速认错,睁着一双水眸,抚着他的脸颊,装出一副体贴的模样,“昨儿是我不好,动手重了,还疼吗?”
若儿看了她两眼,未及多想,小潘子便出去禀道,“娘娘,外务府的刘公公到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冬杏和采纤清算时,看得两眼发光,若儿便顺手拿了几件金贵的金饰递给他们,“你们若喜好,就拿去吧,”
若儿不敢躲,但被他这一吓,如五雷轰顶,她的脑中如电光闪过,明天在凉亭上的旖旎气象便又清楚地呈现在了她的脑筋里!
尉迟夙俊美俶傥,宫里年青的宫女,一旦有机遇近身服侍他,或多或少都动了些心机,暗里里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吸引他的目光,采纤有这一番行动,也不敷为奇。
这么一想,她就更不急着畴昔了,只站在门扇处,悄悄地瞧着,但看这采纤是要如何。可谁曾想,那尉迟夙竟连看也没看采纤一眼,只让她把樱桃搁下,便独自步下了玉阶,没入了水汽蒸腾的温水里,唇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仰首轻靠于池边,合目养神。
他一把将她抓了返来,双手一转,将她扛在肩头,狠狠地往她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似抨击,似奖惩,似打趣,又似暧感上佳,实在是让他爱不释手!
固然,她这个“淑妃”的位置,昭宁公主给得实在是很不甘心,但该给她的犒赏,却一样很多,更没有以次充好。
谢完了恩,冬杏和采纤开端服侍她换衣梳洗,才打扮安妥,尉迟夙便到了,黑着脸,“哐当”一声踹开了殿门,杀气腾腾地大步踏了出去!
两人自是非常欢乐,若儿便又挑了些金饰锦缎,赐给素秀和小潘子,他们受命来奉侍她,辛苦一场,她也应当对他们好一点。
他低声轻笑,刚想再撩她两句,这时,赵福出去禀道,“皇上,昭宁公主进宫了,这会儿在神武殿等着皇上,说要同皇上和娘娘一道用膳。”
进了殿,冬杏陪着若儿往偏殿去宽衣,尉迟夙便先去汤池,站立在池边上,由小潘子服侍着宽衣解带。
闹够了,他才扛着她往殿外走去,叮咛赵福道,“朕先去汤泉殿沐|浴,你去奉告皇姐,就说朕晚些再陪她用膳。”
“乏了么?”他坏坏地又将她抱紧,低下头,好笑地看着怀里的小小身影,不知为何,她怯怯的模样竟让他想纵情地欺负个够,他亲|昵地握住她的双手,双眸似火,鼻尖碰到她的鼻尖,“不如,让朕服侍爱妃沐|浴,身上舒畅了,天然便不乏了……”
完了完了,他这会儿发这么大的火,莫非是冲要击抨击?
若儿一听,顿时严峻,一想起昭宁公主那张□□面孔,她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眼里都是怯意,只腻在他怀里,声音有些含混地撒|娇道,“我不想去……”
各色锦缎纱罗,玉佩珠环,目炫放开,将殿阁映得华彩缤纷五光十色,直把人看了个目炫狼籍。
“一群酒囊饭袋!”他顺手脱去外袍,掷给身后的赵福,恰好小潘子端茶上来,他拿过茶盏便往桌上重重一顿,那细瓷茶托“喀”一声裂成了碎片,茶水溅了他一手一袖。
采纤难掩脸上绝望之色,娇|躯微颤,却又有些不甘心,因而只站在那儿不肯走,还是小潘子扯了扯她的衣袖,抬高声音道,“你如何还不出去?一会儿娘娘就过来了,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