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感觉能和她一同欢饮,好似做梦一样,得意空顾及酒味如何。三春最喜喝酒,只如果酒就成,从不挑酒的吵嘴。虽是兑了水,两人不一会儿就喝了个见底,随后又唤小二。
有酒总比没酒好,即便是淡酒,两人仍然喝的兴趣盎然。
实在不敢设想,便问琪:“太子似女也?”
记得第一次来这家酒楼时也是夏季,那是燕丹从楚国返来的几月后,她要上疆场,由他为她送行。那一日梅花开的比现在还多,还光辉。
可惜这个欲望终究也没能实现,直到燕军把他的战马和长剑找返来,统统的梦境皆成了毁灭。她死了,死在阿谁烽火满盈的疆场,死在那座不着名的山上。
两人换上布衣服走出府去,琪硬要她穿上男装,他们也不坐马车,沿着河边渐渐行走。
三春点头,“上酒吧,本日我们不醉不归。”
叔琪这会儿虽没再拉着她不放,但双眼却时候也不离她摆布。他含笑着,嘴角眉梢满是笑意,双眸亮闪闪水汪汪的地盯着她。
琪从梅枝上摘下一朵白梅花,递到她手心,三春不知是何意,用指尖捏起来瞅了半天。
琪淡淡一笑,“不似。”
面前的琪似又堕入了深思,仿佛第一次见他时一样,眼睛虽看着她,神思却在想着别的一小我。三春用心于她手中的那枝梅花,摘下来吃了一朵又一朵,直到那一枝探入窗内的梅枝光秃秃了,才停了手。
一想到这个场景,她就觉头皮发麻,再好的表情也会刹时逼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