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人送出来,容公子就叫人搬了一块大石头堵在洞口,边侧上留一条缝给他们呼吸,这便成了一个天然的躲藏密室。
她忍不了,真的忍不了,提着裤子深思很久,终究在马桶里一泻千里。顿时一股臭味儿扑鼻而来。
听他提起季徇,她的心狠狠颤了下,用心又使了把劲儿,把残存在肚子的秽物全都倾泻洁净,归正都已经拉出来了,就叫他多闻一会儿吧。
对于如许的安排应当是目前最好的,但是第一天就碰到了题目。
仲雪对此非常对劲,因为他也不想便利的时候被她盯着。
他叹口气,“我是很舍不得分开你,不过,我的人来了。”他说着把她的衣衿悄悄掩好,衣带也重新系好。就仿佛刚才的事底子没产生过。
他摸到她的手,紧紧攥住,将她的手从嘴边拿开,亲吻着她的手指,将她手心覆在他脸颊上,轻喃道:“别怕,就算他们冲出去也不会伤着你。”
仲雪挑眉,“这里就一个洞,我上哪儿躲避去?”
仲雪不语,双眸紧紧盯着她,脸上神情莫名。
仲雪“啧啧”称奇,殊不知每一回张嘴都只会叫他吸入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