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轻巧挪动的黑影僵在那里,抖着声音辩白道:“仙长大人!鄙人绝无逃窜之意啊!”
“山头?甚么山头?”鱼宸摸不着脑筋,“你是指山顶吗?”
“六峰山主......你这名字猎奇特,你不是一只凶兽吗?如何叫了座山的名号?”
“休说废话!一战决雌雄!”鱼宸那里能忍耐别人说胥景的不好,当下怒从心中过,恶向胆边生,劈手便是数道金光裹着凛然杀气朝着六峰山主直射而去。
鱼宸一时噎在当场,不知说些甚么,莫非说,我是鱼吗?如果胥景现在醒着,必定有一箩筐的辩驳话等着这凶兽。但现在胥景还在修炼未醒,他如果不回话,岂不是没了面子?
“你!”那凶兽怒睁了一双杏眼,更显得勾魂摄魄,樱唇微启:“你这话说的好生无礼!你觉得变成人形便成人族了吗?我如果牲口,那你是甚么!”
那凶兽轻松躲过,调笑般说道:“哎呀呀,好仙长,要不要本大人来教教你,如何与敌对战
那两株灵草灵药公然不俗,六个时候后,胥景断手处的绿光渐隐,再看时已然是重生。
鱼宸微怔,半晌忿忿出声:“巧舌如簧!也罢,我念你灵智已开,同山野里那些兽类不成同语,现在留你一命,今后再相见,便是你死我活!”
“呦呵。”六峰山主不怒反笑,笑的一张美人脸花枝乱颤,“小子又说胡话,本大人也不管你曾是哪座山头的山主,又是如何落得本日这般地步,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何况是龙君流浪,依本大人这有利不起早的性子,岂有放过你俩之理?”
鱼宸看着面前的凶兽,昔日结下的仇又在脑中闪现,再次开口已然是浓浓的肃杀之气,“也对,你哪有恩可报!本日是送命来了吧!”
此时那黑豹俯在六峰山主面前说这些甚么,鱼宸只能听清只言片语,前走几步,想要听清那两人的说话时,金纹黑豹已经说完,等在一旁。
再将那只擦拭洁净的生硬断手投入此中,催生出一丛淡金色的灵火炙烤,未几时,碧绿色的药糊已然沸腾起来,灰白的断手垂垂熔化,与药糊合为一体。
半晌叹了口气,道:“胥景你千万别痛恨我放过那凶兽,我也何其甘心!但你知我不喜好殛毙,他虽咬断你的手,却也令你的手重塑,留他一命,两不相欠。”
眼角余光捕获到一争光影,鱼宸咬牙出声:“你欲往那边!”
千里都未曾见过你们俩,还不速速报上名号来!莫再遮讳饰掩的,教人活力。”
“仙长便念我只是一时打动才变成大祸,放我一条活路,也好为龙君积善。”
中间的凶兽见断手长好,心机一动,便说:“仙长!龙君断手已被医治,可否放我一条活路?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对龙君动手,实在......实在是悔不当初啊!”
鱼宸嘴唇紧抿,一语不发,只是手上的招式更加快狠起来,步步直追,招招紧逼,直到那凶兽在更加狠恶的进犯下垂垂站不稳脚根,终究出招。
鱼宸冷哼,拿起家前已经配置好的药糊,以指蘸着涂抹到了胥景那方断骨之处。
“甚好,甚好,护着那条将死之龙,待本大人吞了你后,再渐渐享用。”
黄粱一梦。
那六峰山主意鱼宸并不答话,便有了几分恼意,心道这小子该不是看不起他吧,当下说:
那凶兽看似体型强大,行动间却矫捷非常,几个闪瞬躲了开去,只留下霹雷的炸裂声。
“唉。”鱼宸挫败地敲了敲脑袋,看向一边已经离开了伤害的胥景,胥景那一身银袍上的金色血迹垂垂减退,断手也无缺如初,若不是洞中血液四撒,石倒洞塌。鱼宸都觉得方才那些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