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士卒,面上笑容垂垂消逝,相互间群情着,起了一阵低低的嗡嗡之声。
高峤仓猝摆手:“阿令,你听我说!绝无此事!”
兴平帝说完,许泌便笑呵呵隧道。
高峤松了一口气,低声道:“此事确切怪我考虑不周。你如何骂都对。你且消消气,莫气坏了身子。我先出去一趟,把事情给完整告终。”
高峤行过叩见之礼,兴平帝立即亲身下榻,将他托起,笑道:“此处无外人,卿何必与朕如此拘礼?上坐。”
“我本身去!”
“由不得他了。”
“你能做成甚么事?”
高峤未等他说完,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不久,桂林郡太守就以那二人勾引君心,动乱天下为由,起兵反叛,要求兴平帝撤除那二人。当时叛军阵容极大,威胁北上,少年天子伶仃无援,被迫无法,只得挥泪杀了那二人,兵变这才消了下去。
高峤心急火燎,恨不得立即插翅赶回家中,那里还顾的了这些?一口气驱马赶到高家大门之前,那门房正站在台阶上,左顾右盼,面带焦色,俄然看到高峤从远处骑马而来,松了一口气,仓猝奔了上前。
而李穆却破了坚冰。他做到了他们这些人畴前连做梦都未曾设想过的事情。
现在因了天子这一番话,心中那悠长以来的隐忧,变得愈发明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