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便见敌方首级带着一队马队杀出了一条血路,骑马朝这边儿赶来,他用刀指着云从愿痛骂:“你们汉.人都是卑鄙小人!从东路打击调走我方主力,又来突袭虎帐!”
云依斐忙进帐将纯熙喊了起来,带好兵器,一同跟上。
毒箭?云从愿不由皱眉,他接过白瓷瓶,放在桌上,抱拳伸谢:“多谢王爷体贴。还请赵大人替鄙人带话,待此战结束,鄙人回京述职时,再向王爷劈面伸谢。”
云依斐看了看纯熙,没做答复,持续低眉清算干粮。
敌军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便是云从愿军队的方向。
云从愿的话,扫去了赵廉的疑虑。如果等云将军一家到了长安,被世子劈面回绝,拂了云将军的颜面,怕是才会影响与王爷的友情,让将军早些有个筹办也好。
云依斐见爹停下,伸着脖子朝火线看去,目光未及,紧着便听到一阵战鼓雷鸣。
马队垂垂分离,云从愿身边的庇护层层渐弱,就在这时,云依斐忽见敌军火线,有一人拉弓举箭,对准了父亲的方向。
但见前刚恰是敌虎帐帐,密密麻麻的人影在虎帐里汇总起来。
话音落,李副将率先带着一队马队冲了出去,云从愿紧随厥后。
俩人在草丛里疾行,很快便混进了疆场中。
云从愿点点头:“待此战毕,将他伶仃叫来营帐。”
“王爷?”云从愿放下书,坐直身子,手一摊:“快请。”
赵廉闻言了然,猜获得云从愿的意义,怕是担忧世子有中意之人,而使小伉俪成为一对怨偶,为父之心,有此担忧,亦是人之常情。
李副将闻言垂眉,将军言之有理,他复又问道:“将军,接下来该如何做?”
李副将抽出剑,嘲笑着大声回道:“行军兵戈,莫非就没人教过你声东击西?”
两人随便吃了几口,垫了垫肚子,云依斐还是让纯熙先去歇息,本身守着虎帐。
因而,云从愿面上挂上笑意:“赵大人直言无妨。儿孙自有儿孙福,小一辈的事,也非我等能够全然摆布,想来,王爷也明白这个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