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父亲得以保全,足可证明已产生的事能够窜改,但也会呈现如纯熙这般的不测。
云依斐复又问道:“爹可有眉目?”
“好。”云从愿伸手摸了摸云依斐的后脑勺,而后命人招了李副将过来,命他带上几小我,和云依斐一同返回疆场。
云从愿立足转头,却见云依斐单膝落地跪在了他的面前。云从愿不解:“这是做甚么?”
云依斐点点头:“他们也都是平常百姓,家中有父有母。人已经死了,又何必让他们暴尸荒漠?”
背后之人藏得当真深,若非此次爹没事,畴昔十年,她都没有思疑过爹的死。
她本觉得父亲不会同意,得磨几句,却没想到父亲承诺的这么痛快,云依斐不安闲地笑笑,伸手抱住了云从愿的腰,侧脸枕着父亲的胸膛,说道:“爹,等女儿返来再给你解释。你守着纯熙。”
如此想着,云依斐狠下心,斜了李副将一眼,收回目光看向火线,疏离了语气:“另有亲人重伤,实在没有表情与李副将军闲谈。”
云依斐骑着云从愿的马,和李副将等人纵马拜别。
云依斐抬开端,看向云从愿:“爹。女儿此生所求,非相夫教子,举案齐眉!现在朝堂之上,天子大哥,太子式微,诸王纵横,此中不乏昏庸暴戾之徒。有朝一日,此等乱象必惹来国祸!女儿此生所愿,唯亲朋安康,天下承平!愿爹……成全!”
父女俩走出营帐,云依斐将云从愿带到马匹中间,从箭筒里取出两种箭,交给父亲检察。
云依斐闻言,悬了一整日的心,终究落地,她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纯熙的额头,而后对云从愿道:“爹,你随我出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