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卓昭节仍旧是一头雾水,班氏抬手点一点她额,轻声道,“紫玉这一胎,你大舅母临终前就晓得了,只是当时还不清楚是男是女,是比来,才晓得的――这紫玉和绮香分歧,她是良妾,不但娘家就在本地,还是良家子出身,你那胡涂的大娘舅……曾在你大舅母看着不成时承诺紫玉若生下来儿子,又会得读书,便扶正她为续弦……嘿!那胡涂东西喝醉了酒甚么话都敢说!以妾为妻……真当我与你外祖父都死了呢!”
“还能做了甚么?”班氏挖苦一笑,“不过拉拢了紫玉院子里的小厮,又以勉郎的性命出息迫着绮香出头拖紫玉下水……不然紫玉再胡涂,她院子里的人又如何敢公开对大房的郎君脱手?!”
珊瑚一呆:“老夫人是说现在吗?怕是三娘都要预备睡下了呢!”
“那小我偶……”卓昭节微微一个激灵,轻声道,“莫非……是大舅母埋的?”
这话提示了班氏,她一鼓掌,叫了珊瑚出去,叮咛她道:“去二房里叫灿娘搬到缤蔚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