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七娘当时和雍城侯世子在甚么处所?”游氏不冷不热的问。
古盼儿却也在低头听训,她的母亲齐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点着她的额,道:“你平常的机警劲儿那里去了?你那些自夸的聪明呢?你又没过门!就算过了门,这长嫂还没出面,你如何论也才是那小娘子的次嫂,你出这个头干甚么?恐怕本身不被夫家记恨上吗?”
卓昭粹替古盼儿辩白道:“盼娘固然不是凡人所言的和顺,但脾气开朗又晓得进退,她到底比七娘长了几岁,决计不是七娘如许不懂事的。”
游氏大怒:“你懂甚么!七娘是在江南就熟谙这雍城侯世子的,你觉得你外祖母不晓得吗!”
卓昭粹暗吐一口血,慎重道:“儿子惶恐,儿子不是这个意义……”
“也就是说,也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席上了?”游氏嘲笑着道,“雍城侯世子再不是个好人,如许众目睽睽之下能把七娘如何样?要你急三急四的去把人叫走,恐怕旁人未几想吗?”
“……明显我是帮她得救啊!”古盼儿委曲极了,“如何现在却反要我去给她送礼赔罪?”
说到这里实在气不过,又狠狠点了下她额,道,“你如何就不想想,你这将来的小姑子正和情郎卿卿我我,如果被她远亲兄长亲身去拉走了,她再不欢畅那也是她兄长,本身同胞的哥哥,能恨多久?你去,不恰是招了她怨?这回卓家也不但去了他们兄妹两个啊,其他卓家人,即便不是同一房的,好歹不是堂姐堂兄就是堂妹堂弟,他们为甚么不去?你如何就不能多想一想!这还没过门,卓昭粹一句话,你就只会听话了?”
“这个……略罚几下就是了,到底她年纪还小。”卓昭粹一惊,忙道。
古盼儿心中愁闷得的确想吐血,却只能拉住了齐夫人的袖子,吃紧道:“母亲!帮我罢!”
游氏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哦,你也晓得她年纪还小?那么我问你一问,你外祖母将七娘扶养长大,豪情可谓是深厚,尚且不敢直接迫她与宁家那小子了断干系,我们凭甚么?!”
“还能如何办?”齐夫人神采阴晴半晌,才道,“这小娘子不是才回长安吗?我叫人清算份厚礼给她送去,算是替你赔罪,但望这小娘子不是个度量小的,籍此把事情揭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