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事情的颠末,不管朝臣信不信,信了多少,反正咸平帝和雍城侯、苏太师这些人都信了。
卓昭节听了这叮咛后真是百味陈杂,何如这时候宁摇碧也告了假在雍城侯跟前服侍茶水,底子就没工夫和她商讨甚么时候把这一胎处理?
“我晓得后也是光荣万分呢。”卓昭节苦笑着道,“到这会陛下没有就延昌郡王的事情问下来才缓了口气……对了,这两日府里忙得紧,未知太子殿下如何样了?”
“东宫现在乱成一团,说甚么的都有,仿佛太子妃被太子打了。”游氏叹了口气,看了眼周氏。
散朝以后,宁摇碧亲身扶雍城侯登车回了府,当然要先到纪阳长公主府里觐见长公主。看到雍城侯气味微小神采青白,长公主大吃一惊!连颠末都没工夫听,就忙不迭的打发雍城侯先回侯府躺着请大夫去――只留了宁摇碧厉声查问颠末。
这也不奇特,唐缘死了,太孙不是真定郡王,还能是谁?
这日宁家高低都忙得不成开交,卓昭节是媳妇,不便伶仃服侍公公,双生子又缠人,纪阳长公主又操心,思来想去只得把双生子一起送到长公主身边,既是让长公主看着曾孙和曾孙女分一用心,也是为了双生子能有个长辈盯着。
……如许议下来,雍城侯身为正使,却使副使死在东夷山,其罪不小,但雍城侯本身重伤至今未愈,部下苏史那诛杀仲崇圣、弹压仲家子孙有功,雍城侯带伤率众带回延昌郡王的骨灰也有功,如此相抵,咸平帝决定不赏不罚。
这日散朝以后的氛围非常的古怪,再傻的臣子也猜出延昌郡王的死内有玄机了,皆感慨宁家手腕高超或者运气极好――堂堂郡王这么死了,宁家不但没被奖惩,反而还得了贤人安抚,那但是贤人的亲孙啊!
听她这么说,两位长辈才松了口气,道:“方才听许院判在长公主跟前禀告,道是君侯伤的虽重,然无性命之忧,只须好生保养便可?”
这一节揭过,上面就到了判定英勇的苏史那在正使重伤昏倒、第一副使遇刺以后临危稳定、当机立断的诛杀了仲崇圣,并拿下仲家子孙――厥后那些兵变的仲家子孙,嗯,就是内心有鬼才反起来的。
“……太子呢?”卓昭节更吃惊了,赵萼绿的胆量,卓昭节一点都不思疑,但赵萼绿这么做,就不怕太子大怒之下打死她这个媳妇?
只是内里启事还真没人想获得……
――周氏今儿个过来当然不但是为了提示侄女抓住机遇靠近太子妃,不过是代表周太妃一派,请卓昭节借这个机遇表达挑选罢了。
倒是游氏嗤笑了一声,道:“赵家这娘子没出阁前就是出了名的凶暴,哪儿听得了绿姬的以下犯上……她亲身挽了袖子把撒泼的绿姬一起打出门,最后乃至一脚踹进了太子妃院子前头的荷花池,提及来那荷花池也是有典故的,之前定成郡主的生母,就是死在了那边头。”
“太子当然不会放过真定郡王妃,但真定郡王妃也机警,现在带着世子躲到了义康公主处。”周氏苦笑了下,“公主殿下亲身去蓬莱殿求了皇后娘娘懿旨,不准太子到公主府里去要人。”
皇后这儿劝说太子很失利,前朝议事倒是顺利。
不过忙归忙,因为朝上的成果对宁家无益,卓昭节也是大大松了口气。之前看宁摇碧似有底牌,毕竟纪阳长公主在,在咸平帝在时,宁家总归不会完整输光的,可到底是一名郡王的性命,不比及帝后亲身发话,到底不能完整放心。
“这个不打紧。”卓昭节点了点头,道,“时五的老婆慕姐姐恰是太子妃远亲侄女,现在父亲卧榻养伤,时家必会来人看望的,慕姐姐多数也会过来,我托她暗里带东西和口信给太子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