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昭节掩住嘴,神采惶恐万分!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收了银票,抹着泪回了缤蔚院。
班氏蓦地一声喝,卓昭节一个激灵,噙着泪,下认识的道了一声“是”。
班氏嘲笑着道:“那猎隼隔上几日来一回,交来回回这么多次,莫非你还希冀我和你外祖父甚么都不晓得?!”
卓昭节不晓得该如何答复,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低着头不说话了。
“难……莫非祖父要我……”卓昭节吃吃道,“太子的庶三子?不是好人?!”
“钱是你祖父的,倒是外祖父和外祖母给你们的,和你祖父没有半点儿干系!”班氏抚着她的鬓发,语气冰冷的道,“我这么说,不是要调拨你与你那祖父的干系!只是所谓你不仁我不义!归正你也没和他相处过,你有这很多长辈在,多一个少一个疼你又有甚么干系?他既然对你不亲,今后你对他照着端方来就是,犯不着太耗操心血工夫!我如珠如宝疼大的孩子,可不是为了给旁人拿去随便糟蹋的!”
卓昭节在她的怀里一点一点的颤抖起来,终究放声大哭:“为甚么会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