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瑾歌才回过神来。
“可你之前练武没少磕碰,哪有这么在乎的时候?”
这么一折腾,瑾歌也算是在震惊中完整复苏了过来,瞥了一眼桓生,顿觉难堪,没有再说甚么,捂着脑袋坐了起来。
桓生这么一说出口,本来想诘责他是不是在胡说的瑾歌立即僵住,眸子不断的打着转。
“……甚么?!”
“不过,女人想是梦到了甚么人。”
送完桓生返来,阿松就照办拿来了药:“蜜斯,你看看你,不出门都能把本身弄伤,传出去多没面子,还如何在小弟面前建立严肃!”
过了一两个时候,阿松正在院子里帮瑾歌擦拭那些刀枪棍棒,瑾歌俄然一脸严厉跑过来问他:“阿松,你感觉我喜好他吗?”
不会吧……
“你梦到我了?”桓生轻柔的嗓音缓缓出口,似有清风缓缓之感,绕缭而来,传入瑾歌的耳朵里。不知是和顺的声音让瑾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因为他双眼透出的暖和笑意让她出了神,竟就如许呆呆地望着他,这么近,看得好清楚。
“你醒了。”桓生忍不住再一次出声,当真地提示她。
“如何了?诶诶诶,听竹,你把我拽出来干吗?”
“啊――”
“听竹,”阿松怯懦的吞咽了一下,道:“为主子着想,我就该立即给我家蜜斯递杯水上去……”
平时脸皮厚过渝州城墙的瑾歌也为可贵不敢直视桓生,硬着头皮接过鸡汤低头乖乖喝起来。
“轻点儿!”
看到瑾歌抬头倒下,将头钻进了被窝里,桓生实在忍不住想笑:“我……还没有说完呢,我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