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生自是晓得这些事理,便微微施礼,语气尽量轻缓:“我要见姚嫣姚蜜斯,还请您奉告一声。”
“啊?”彦诗不由皱眉:“失血?确切只要手上出血伤,身上挨了木棍,莫非是击中后背,内出血?”
“甚么公子?”
“你给瑾歌吃的药的解药。”
不等彦诗骂完,桓生毫不踌躇,径直跪了下去。
那牢头见着薛娘来,也是猎奇,问道:“薛夫人,您如何……薛蜜斯不是被柳公子带走了吗?”
天气垂垂暗了下来,惊雷不竭,未几时,雨就如滂湃之势下了起来,透过衣衫,冰冷的覆上皮肤,浸入伤口。
彦诗强即将桓生的硬掰开来,挡了几棍子,拽着桓生踉踉跄跄的被推出了驿站。
柳娘焦心的看着桓生,又转头看看内间躺着的瑾歌,愁的已经不能再愁了。
大夫们措置好统统,纷繁拜别,临行前,那老大夫跟温素叮咛道:“薛蜜斯体热,想必是因为毒性的题目,并非病温,无需再用别的药。”
退到门口,桓生俄然伸手紧紧的抠住门框,眼神倔强刚毅:“把解药给我。”
见此景象,世人也都退了归去,只剩下彦诗和桓生,一个冷酷的跪着,一个忧?的站着。
“哦?”丫环只记得那日姚嫣曾求过桓生的一幅字,随后又在尹川河边邀约过桓生喝酒,此时上门,说不定是蜜斯请来的,便让老板请桓生出去。
“公子,驿站乃官家之地,出入都是官员或有关职员,普通人不能随便进入的。”
“桓生?”一听是桓生的名字,薛娘神采的愁色都少了几分,想想不对劲,这如果无罪开释,那牢头的神采如何这么凝重?也不对啊,桓生不是健忘瑾歌了吗?如何会……
桓生这是何必呢……明知成果,却还是执意为之,情深如此,向来无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