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暖真是把各种结果都考虑到了,就担忧窦旺好出岔子,毕竟这个山村这么闭塞,有很多村民一辈子也没从这个村庄里走出去过,窦旺好能去过镇上两次,已经是很奇异的一件事儿了。
林春暖真的很急,她怕山上的茶叶不等她呀,茶叶老得很快的。
“你还会写字?”
窦旺好把全数的精力都用在了听林春暖说话上,半点儿也不敢草率,或许本身多记得一点,明天的代价就能高一点儿,总之,窦旺好就是不想让林春暖绝望,但愿本身能拿返来一个好成果。
林春暖真怕这个东西极其便宜,如果镇上的药铺里只卖一文一斤的话,那本身这个要如何算代价,连她本身都不会了,以是对于不体味这个时空货色行情的林春暖,她真的已经做到了极限。
窦旺好固然没学过甚么倍数的,但是对于数字,他却并不陌生,以往他本身猎了猎物,也拿去镇上卖过,还端庄卖了些钱呢,固然只去过两次,但他确切能算明白,人家定了几文钱一斤后,三斤或五斤会赚到多少,他算不错的。
窦旺好把这个也记在了内心,几次地确认了几遍,直到本身感觉不会健忘了,这才算完。
也行,只要能算明白,如何打算就看小我了,窦旺好能说出四个对方的代价,林春暖已经很欣喜了,起码不是个傻的。
“我晓得了,如果能把薄荷卖出去,我就要记得买返来一口大铁锅。”
要晓得,这些东西全都是窦旺好弄来的,不管是薄荷还是蜂蜜,乃至是炉灶、柴火、铁锅、竹匾等等,就没有一样是本身的,本身只不过是动了动手,把东西洗净、晾晒,外加炒制罢了。
看着林春暖仿佛很果断的模样,窦旺好也来了精力头儿,找好了东西,跟林春暖把家里的大门卸了下来,重新安装。
“对了,就是这个,旺好哥,你来看,就是这个字。”
窦旺好拍了拍胸脯,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把林春暖逗得直乐,两人都在内心忐忑着,却都不肯意让对方看出来。
“对,你就记着是他们那边四个的代价就行,如果他们收了更好,如果不收,你也不消强着卖,你就再把我们晾晒的叶子和梗拿出来卖,这个你看着要代价就好了,我不晓得店铺里卖多少钱,我没法儿事前肯定。”
第十八章 临阵叮咛
林春暖在地上写了个大大的茶字。
“旺好哥,你明天卖了钱,要装好,别让人瞥见,万一被人偷走就费事了,晓得吗?”
“不管如何说,也很感激旺好哥,我就等着你的好动静了。”
“我见过这个字的,春暖,我见过它。”
两人边干活边谈天,聊着聊着,林春暖又想起个首要的事情来。
“如果他们说收的话,你必然要把我们的代价,定在方才他们说的薄荷代价的四倍上,打个比方说,他们的薄荷如果卖三文钱,那我们的蜜制薄荷就要卖十二文钱,你懂了么?能不能明白四倍的意义?”
以是林春暖交代得很细心。
窦旺好晓得这是林春暖对于本身帮她办事,内心有点不安了,他从速做出能去镇上很高兴的模样。
“就算你买了铁锅,可如何拿返来呀?”
“呐,也就是说,他们店里的薄荷如果卖一文钱,我们的蜜制薄荷就要卖四文钱,他们如果卖两文钱,我们的就卖八文,是四个两文钱,如许你能明白吗?”
对于这类倍数的题目,林春暖实在是不报甚么但愿的,但她又不能跟着去,只能用笨体例跟窦旺好解释。
实在这句才是最首要的,总要晓得这个镇子上有没有卖茶叶的处所啊,不然,本身前面料想的那些,不都白废了么,不过林春暖直觉,卖茶叶的庄子应当必定有的,茶叶在我国源远流长,本身不会点背后穿越到连茶都还没有被发明的蛮荒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