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瞪视着武崇烈:“新安郡王,你和本侯有仇,那有甚么冲着本侯来就是了,你何必和他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说着,他翻开衣袖,暴露胳膊上那几道几近深可见骨的鞭痕。
这小我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杜隽清瞬时双眼变得通红。
细心察看一下这小我的伤痕,他眉心紧拧。“一个车夫的鞭法都这么短长,那他的仆人又该是多么人物?”
顾采薇撇唇。“你肯定你能把他给赶走?”
洁白无瑕的帕子当中,那只新鲜的手指头创口上还在不断的往外淌着血。白绢,鲜血,二者相互映托,更显得这幅画面如此触目惊心。
保护点头。“肯定,我们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你!”
“长宁侯你这是心虚了?”武崇烈咬牙切齿的轻哼。
“这不是我儿子的手指。”他沉声说道。
杜隽清也不由轻笑两声:“本侯还从没碰到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无凭无据的,你就能找上门来,还让本侯主动敞开大门让你本身来搜刮证据?到底是你傻还是感觉本侯也和你一样傻?”
武崇烈脸一沉。“你这话甚么意义?”
“证据我现在没有。但你只要让我搜索一下你的府邸另有那边矿山,我必定能找出来。就是不晓得长宁侯你敢不敢?”武崇烈嘲笑问道。
武崇烈一咬牙,正要转头叮咛保护这么做,却发明保护目光闪动,一副心虚的模样。
“证据呢?”杜隽清只问。
保护从速跪下:“启禀郡王,这只手指头确切不是长宁侯世子的!”
此时,武崇烈都已经冲到了他们院子门口。杜仁死守着大门口不让,武崇烈手里挥动着佩剑大吼:“狗主子,你给我滚一边去听到没有?你再不滚,那就别怪本王的宝剑不长眼睛把你的狗头给砍下来!”
武崇烈见状,他更加对劲洋洋:“如何样,现在亲眼看到你儿子的手指头被送到跟前,这感受是不是非常的酸爽刺激?如果你不承诺,那再过一炷香的时候,又一只手指头会被送过来哟!”
“不,它绝对不是。”杜隽清果断点头,“我儿子的手指头我晓得长甚么样,这一根不是他的。”
“好啊!”没想到,杜隽清竟然利落的承诺了!
说罢,他又悄悄一笑:“如何样,本王够义气了吧?”
“本侯当然要,但郡王你再过分,也不至于把他的性命给弄没了不是吗?”杜隽清只道,“切掉几根手指头、砍掉两条腿甚么的,只要不伤及性命,那就无所谓。不管他是伤了还是残了,本侯今后都会好好养着他。本侯的产业也充足他下半辈子过得舒舒畅服的,多的是人会来谨慎服侍他。”
“但是……如果我现在任由你在这里为所欲为,那接下来你只会变本加厉。到时候,别说这个矿山保不住,我的功绩也要全都被你们姓武的给抢了。那我就算保住了儿子的躯体又能如何?我们百口都会沦为全天下的笑柄,生不如死!”
不一会,外头就跑出去一小我,这个鲜明是杜逸的贴身小厮阿忠。
武崇烈瞬时眼神一暗。“说来讲去,你不就是心虚,恐怕被本王翻找出来证据吗?”
回想起当时的景象,他还吓得高低两排牙齿直颤抖。“阿谁车夫的鞭法好生了得,鞭子在他手上竟像是长了眼睛普通,跟着他胳膊的指引,朝我们这边飞舞过来。我们想躲都躲不开,全都被抽得团团转,底子得空他顾。”
“果然不是?”武崇烈一愣,旋即抬脚就将人给踹了出去,“本王不是让你们去抓人了吗?你们不也说已经抓到了吗?那为甚么现在却砍了别人的手指头来充数?”